019
giles根据封翳的指示,用了甜味美思来调,和烈酒一比一的比例。
然而许弋泊一杯灌下去,还是醉了,醉得昏天黑地,搂着封翳的脖子,死活不肯松手。
giles看得目瞪口呆,周围跃跃欲试的男人们也看得目瞪口呆。
giles啧啧称叹,“eric,你可以啊。”
许弋泊不比他先前认识的那些柔情蜜意的小男生,实打实的个高腿长身材好,腰身虽看着劲瘦,可体重并不开玩笑。
封翳笑着没说话,两只手一起揽住许弋泊,手下用力,这才扶稳了对方。
许弋泊醉归醉,依然耳聪目明,连思维都还是活跃的。他趴在封翳肩头,眼神迷离,一开口就照着封翳的脖颈喷热气。
许弋泊问:“他为什么老管我叫eric啊,这名字也太土了,放到外国就跟狗蛋、翠花似的,不洋气!”
封翳皱起眉头,有些无奈,“那要叫你什么?”
许弋泊贴着封翳蹭了蹭,说:“我的中文名字叫许弋泊,我的英文名字叫xyb,我的笔名叫象牙白,嗝……”
封翳被他逗乐,正打算哄他,夸一句“真洋气”,然而许弋泊话并没有说完,他打完嗝继续接了上去。
“还有呢,我心里最喜欢的是封翳。”许弋泊接着说,“封老师你不要怕,你站我旁边,我保护你。”
也不知道是谁保护谁。
封翳想笑却没能成功勾起嘴角,他眼眶莫名其妙有些热,涨得他有些难受。
封翳见过的醉鬼多了去了,他自己上床前也喜欢喝点酒助兴。人嘛,酒精一刺激,思想一麻痹,真真假假的就都没那么重要了。
这么多年,喜欢封翳的人不计其数,封翳抱过的人一只手也数不过来。然而从来没有一个人,喝成这副傻样,还惦记着要保护他。
傻不傻!
封翳垂下头,吻了吻许弋泊头顶的发,上面依然有发胶,气味刺鼻,但他却不嫌弃。
封翳也喝了酒,不好开车,他搂着许弋泊站起来,对giles说:“giles,帮我叫辆车。”
“这才来就要走吗?”giles问封翳,“你都几百年没来了,把这个雏扔楼上休息室,你再坐一会儿吧。”
封翳摇摇头,面容认真,“giles,别这么叫他。”
“不是吧,”giles夸张地张大嘴巴,“我还以为你会浪一辈子呢,准备浪子回头了?”
封翳抿着唇,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