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刚含丨在嘴里便对上任鸿博看来的视线,慌忙低下头囫囵吞枣地把东西咽下去。
而沈青全部过程都垂下视线,左手放下汤匙后,右手自然地去夹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任鸿博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勾起嘴角,眼中笑意更生。
居然还有心思管一旁饿得肚子咕咕叫的人,沈青啊沈青,这让他怎么说呢。
这性格,任鸿博敢打包票,即便任家所有人都认同沈青,沈青也不会争家产,只会和气地与自己兄长商量着来。
什么弱小的敌人?连敌人都算不上。
时间差不多了,任鸿博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打算看戏。
沈青持筷的手搁在桌上,低头看着桌面,晃了晃头,他似乎想到什么抬头看向任鸿博,眼睛很难聚焦,只都紧紧闭上眼睛,再睁开眨了几下。
任鸿博双肘撑在桌上,十指交错,顶住下颌:“怎么了?”
沈青手中银筷落在大理石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扶着桌面努力跪起身。
“谢任总款待,我走了。”
“可我看你喝醉了,可能这种清酒度数高,不如住下?”
沈青站起身,但似乎比坐着更糟糕,他猛地扶住头:“不劳烦任总费心……”
“你就这么出去?对了,忘了说一点,你经纪人我让他回去了。”任鸿博竖起食指点了点。
沈青不再回应他,踉跄着向外走去,然而没两步,一直在他身旁的侍从也跟着站起身,伸手环住了他的身体。即便他个头比沈青矮小,却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人掼到了地上。
沈青一只手撑起身体,另一手去推人,但下一刻就被丨剥丨下和服,露丨出了肩头。
这手臂正支撑着身体,匀称的薄肌覆盖,线条十分好看,但随即它也无力地倒了下去。
“任总,你……”沈青被丨压在地上急促呼吸着,气愤得身体颤抖,但他无力的手臂阻止不了两个上前脱衣的年轻男人,“任鸿博,我不是那种人,我不喜欢你,你一定要,要采用这种方式吗?”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任鸿博看着这一幕,“哎呀”一声:“这里面肯定是有误会,我也没有想到他们这么热情,你没事吧?你应该第一时间拒绝他们啊。”
一具年轻的身体出现在任鸿博哦眼前,白丨皙的身体跟身丨下艳丽的和服形成了黑白的鲜明对比。
两个侍从已经松开了手,任沈青微微屈膝合拢双腿。
就见他无力的手指轻轻攥起一角身下的衣服,屈丨辱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任鸿博扬了下头示意,便有人揽起沈青的腰,将他抱在怀里,让他露丨出脊背。
“咦?你后腰有只蝴蝶啊。”任鸿博笑了两下,心情畅快,“身材挺匀称的。”
他起身背着手走到沈青身旁,微微俯身,看着靠在侍从怀里只能喘丨息的人。
“就说你肯定是误会了,看来对我成见很深。其实任总没那么可怕,你们一个个都这么怕我,让我很难过啊。就像今晚,吃饭而已被你严阵以待,兴致都没了。行了,回去好好休息,我们改天再约。”
说罢他转而对另两个人吩咐:“把他送到楼下经纪人的车里。”
最后任鸿博再次看了一眼半阖着眼帘的沈青,留下个说不出意味的淡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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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感觉恢复了力气,那种无力感只持续了很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