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来得突然也去得迅速,就像是头嗡了一下后缓缓恢复一般,也许是嗅到了一些什么味道,远离后逐渐呼吸新鲜空气,便渐渐正常。
他换好衣服,接过一旁侍从手里的运动包,只听对方同他轻道了一声:“对不起。”
沈青没出声,只动作停了下表示听到了,随后出了门。
他经纪人的车还在停车场,任鸿博嘴里的确没几句正经话。
沈青打开后座,拎着包坐在了副驾驶之后。
雷磊回头看了他一眼,低头看了下腕表的时间,将前座的抽纸盒搁在了他身旁。
沈青这才想到自己眼睛可能有泪渍,连忙用手擦掉,他等车跑了十几分钟后才平静道:“什么都没发生,任总跟我开玩笑。”
“那就好。”雷磊只回了一句,也没再问什么。
“那女人还住在我那里,我今晚不回去了,去沈浮那里。”沈青情绪不佳,心中疲惫,再没顾忌雷磊是否再反对。
“也好。”这次经纪人也不反对了。
沈青肘部撑在膝上,双手撑住头,强迫自己去回忆刚才并不令人舒服的经过。
那时候他感觉渐渐失了力气,只剩下了惶恐,他何曾想过对方一个总裁会使用下丨药这种手段,也因此高度紧张,对当时的细节很模糊,现在想想,为什么任鸿博让人脱掉他的衣服?仅仅只是想要看一看他的身体吗?
沈青对自己被看丨光,并没有多少难过,他是男人,去泳池游泳,去公共浴室也会被人看到,他受到惊吓的是刚才那种被丨弓虽迫脱衣的行为,这完全违背了他的意愿。
他一路想着,想不出任鸿博今晚搞这种事情的意义在哪儿,一想到最后男人说以后再约,沈青就感觉头痛。
头痛得他车到了楼下都没有来得及跟雷磊打招呼,便拎了行李上了楼。
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沈浮不爱讲话,这里应该很安静。
当门在眼前打开的时候,沈青将东西放在玄关,直接向床的方向走去,他脱下外套和鞋,占据了双人床一小半,将身体裹进了被子里,缺乏安全感地蜷缩起,闭上了眼睛。
隔着眼帘,他感觉到头顶的灯光关闭了,身侧的床陷了下去,沈浮上了床,但什么也没有做,只侧了个身像是进入了睡眠。
真好,不要打扰他,他睡一觉,明天便能恢复蓬勃的能量,又变回那个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