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听不懂后面那句话的意思,但还是笑着应和。
贾珠的目光,从周瑞家的移动到贾浟的脸上,面黄肌瘦,衣裳担保,完全是难民的模样,脱口而出:“长太息以掩泣兮,哀民生之多艰。”
周瑞家的面带喜色:“珠大爷好文采,想必,定是要金榜题名的。”
贾浟一时怔愣,眼见贾珠的眼神扫来,他直直地迎上对方的目光。
周瑞家的笑:“珠大爷,这小童姓贾,名浟,日后便要伴着您读书。”
贾珠颔首:“晚间我再去谢过老爷太太,你先去回禀罢。”
周瑞家的福身告退。
服侍的婆子丫鬟,也都被打发走了,房内只剩两人,大眼瞪小眼。
贾珠犹豫着:“老爷和太太,可曾吩咐你何事?”
贾浟摇头,随即回忆起周瑞家的话,平淡地:“没有”。
贾珠挑眉,眉眼间的欣喜按捺不住,他把华靴蹭掉,书卷随手丢在桌旁,盘腿坐在热炕:“那就好,你也把鞋脱去,坐上来罢。”
贾浟低头瞧自己破旧脏污的麻衣,望着锦绣华丽的半旧软靠,摇头。
“没事的”,贾珠明白他的担心,仅着白袜,跳下地把他推上炕,“这些东西后两天都要换掉。”
贾浟坐上炕,疑惑地:“为什么要换掉?”
“老爷说男儿须得寒窗苦读才能见成效,所以安逸享受的东西都要被撤换掉”,贾珠半个身子探进衣柜,边翻找东西边解释。
贾浟似懂非懂地点头。
半晌,贾珠才衣柜里把棋盘找出:“你会下棋吗?”
贾浟摇头。
“那我教你”贾珠兴冲冲地把棋盘摆在小桌上,把装满白子的棋篓递给贾浟。
贾浟摇头:“我是书童,是要陪你读书,不是陪你玩棋的。”
贾珠的肩膀立刻垂下来,哀怨地看他一眼,长叹:“读书,没意思。”
贾浟心底认同,但是不敢直接说,疑惑道:“那你为什么说话文绉绉的?”就像是通晓古今的模样。
“我说话他们都听不懂,之后肯定会在老爷面前夸我,老爷就不会经常检查我的功课呀~”贾珠狡猾地笑,满是得意乛v乛
贾浟仿佛重新认识眼前的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