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论起勇猛来,……”
“若是论起仁慈......”
治国公连说许多称赞的话,倒叫贾政听得眩晕,笑言:“老国公莫同我玩笑,如果真是这般完美无缺之人,怎得西北平定后没有为他加官进爵?”
“这也是一桩奇事”,马魁捋起花白的胡须,“西北平定后,先帝封爵,现今的四王八公都是那时钦点的。”
贾政颔首。
“却是在此关头,那位旧识却忽的消失,自此之后了无音讯。”
“啊……”贾政沉吟许久,说不出是奇怪还是惋惜,“许是清流名士,不慕荣华富贵,只求保家卫国罢。”
“或许是罢”,马魁道,“先帝原本列的是东西南北中五王,这最中心,也就是有`定国'之能的王,就是为他预备的。可惜自那之后,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贾政听他说到此处,心底隐约冒出一个猜测:“您的意思是,贾浟和那奇人……”
马魁笑:“莫怪我多想,只是这孩子的面貌与当初那人像了八成,若说没有亲缘关系,我是不信的。”
“这般……”贾政兀自思索,忽的一愣,摇头道,“治国公怕是弄错了,这孩子的父亲和祖父都是我贾府的远亲,因着往年和我贾府连过宗,所以才把他送到贾府来当书童。”
“啊?”,马魁难以置信,“确定?”
若是马魁直接肯定,贾政或许也就深信不疑了;但对方如此一问,他心底反倒是埋进丁点儿怀疑。
但他思索后,仍旧点头:“确定,贱内检查过他的户籍,确定之后才收用为书童。”
“既如此,应当是我弄错了罢”,治国公长叹,“还以为寻找到故识的后人,却没想到只是一场乌龙。”
贾政安慰他,闲聊之后将他送离贾府。
晚间客人尽数离去,万籁俱静,林如海对贾浟的评价和治国公对那位奇人的描述猛地在贾政脑海里重合在一处。
莫不是哪里出了差错罢?
贾政眉头紧拧,心底的好奇心折磨着他,连躺在他身边的赵姨娘,都觉出他的不安稳。
葱白般的玉指有意无意地滑过他的胸膛,美人轻叹,似是娇嗔:“可是奴侍奉得不周到,引了爷的不满?”
美人在怀,贾政收回心思,揽住她的腰,上下抚摸着满手的羊脂玉体,笑道:“若是你还服侍得不周到,恐怕这世间也无人能得我心意了。”
赵姨娘的手指在他左胸前的红点流转,一笑一蹙眉,风姿绰约,但因着常年的教养,难免有几分媚俗气:“可我瞧老爷,倒像是心神不宁的模样,怕是心里,还有其他姐妹罢。”
说到最后,她言语里的醋味止不住,这倒让老牛吃嫩草的贾政发笑,粗糙的手掌往她花心儿里探去:“你一人便能要了我的命,哪里还有其他姐妹?”
赵姨娘迎合着他,粉面含春。
贾政受不了年轻娘子的妩媚,心底那点好奇暂时被抛在脑后,翻身把她压在下面,笑道:“若是不信,我便证明给你看。”
赵姨娘把腿张开,嘴里哼哼唧唧表达着欢愉。
美人吟更像是在贾政身上点燃一把火,直到半夜三更才勉强平息。
与贾政院落相邻的院内,王夫人见那屋里的灯火完全熄灭,动静也没了,才倚靠在床榻间,手心内捻着佛珠。
翻来覆去。
绣凤为她压好被角:“小哥儿都睡熟了,太太也早些睡罢。”
“我倒是想睡,可那边儿偏生不让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