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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有药
静”,王夫人的表情无悲无喜,看不出内心的想法,唯独佛珠转得极快,“你是自小跟着我的,我什么性子,你最是明白。我自从嫁与他,为他生养两儿一女,侍奉公婆,规规矩矩,从未出过半点差错。他若是想纳妾,提前告知我,我心底虽不愿,但也必定会支持他。可为何在我孕期,他就堂而皇之地把女人抬进府里?”

    绣凤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王夫人,道:“都怪那妖精,迷了老爷心神。”

    “再怎么迷,也不过是个妾罢了”,王夫人躺回床榻,把佛珠捧在枕边,平静道,“还是老祖宗说的对,一个妾室,还能压过正室不成?我便暂时容着她,看她得意猖狂到几时!”

    “夫人想开就好”,绣凤笑道,“大姐儿气度不凡,此次入宫,定是前程似锦;珠大爷又得前科探花的赞赏,日后也必定会蟾宫折桂;小哥儿自是不必多说,刚出生就伴随着吉象,将来封侯拜爵,不在话下。 ”

    王夫人想起儿女,起伏的心跳稍微平缓,这才道:“我也乏了,把灯熄灭罢。”

    “是”,绣凤应声,吹灭火光。

    另一头,贾珠还在书房内看书,边翻页边咳嗽。

    小书童忙忙地为他拢上大氅,瞧过天色,不自觉打个呵欠,道:“夜都深了,哥儿也快休息罢。”

    “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贾珠摇头,刚说完,他望见小书童迷惘的神情,回想起贾浟的机敏,叹息,“终是少了几分灵气。”

    小书童不明其意,以为他是在说诗文,忙忙地点头:“哥儿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