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些于我来讲没有什么意义,但对于许愿来讲,他总会有一些被当枪使的感觉,正如同他说的一句“五脉无恩于我,我却有恩于五脉。”我说出的这句稳坐钓鱼台的上半句也正是证明了我们想法的一致。
我和许愿虽没有说破,可都是心似明镜,我继而说道“刘老为人渊渟岳峙,虽让人捉摸不透但我对他并无怀疑,要说老辈儿这些人里,我见过的就数刘老最有远见卓识,要知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刘老为五脉的掌门人,所做之事一定是有利于五脉发展的,可在关于老朝奉的这件事上,刘老总是显得过于稳健,甚至是有一丝躲闪。”
“所以说你从来没想过老朝奉或者老朝奉的人会不会是刘家。”
我不由得叹了一下道“不瞒你说,你还西安的时候,我就曾发现了老朝奉的线索,但这个名字还是当时刘老跟我说起的,其实五脉早就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但却一直都按下不提,刘老的意思也是要谨慎为之,而我对老朝奉这个人已经全无概念了,我觉得他有可能是任何人,我相信你也都怀疑过我爷爷是老朝奉吧。”
许愿不可否认的点点头道“这就是老朝奉的可怕之处,他处之于无形却又深不可测。”
“对于老朝奉这个人,我觉得五脉之中只有你我的执念是一样的,他和你和许家的恩怨没有完,和我的...更没有完。”我目光深邃起来道
许愿知道我是在意药不然的事,其实他又何尝不在意呢,药不然对于他更像是扎在心头的刺,拔不拔都是疼痛难忍,我转言道“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自己去查么?”
“虽说刘老反对我现在去查老朝奉,但我不可能看着线索从我面前溜走,更不可能任凭他逍遥法外,这次五脉的关系就不能动用了,不过也没什么,这本来就是我许家的事。”
我点了点头道“虽说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但我的人你还是能用的,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我一定全力协助你。”
“放心吧,我一个人行事也惯了,出不了岔子。”许愿宽心一笑道
我知道他们许家的脾气秉性,向来不以人多而势众、不以财大而气粗,随即笑道“当年许前辈可谓是孤胆英雄,但指的却是气度,在用人调度上,老爷子可且有交情呢。”
许愿听后饶有兴致道“是么?说来听听呗。”
“我其实知道的也不多,就是爷爷生前跟我聊家常,时不时会提前以前他跟着许老一起做事的时候,曾说过许一城前辈虽然身不在五脉,但和当时蒋公手下的戴笠戴局长都是有深交的,并且与奉军雨帅(张作霖)手下的孙殿英都是拜过把子的,虽说是因为孙殿英非想拉许老入伙,但也说明许老在知人善用上也是不含糊的。”
许愿听后心里还是觉得惊喜,他爷爷许一城的事他是已经知道了不少,但许老这传奇的一生还有太多等着他去了解,许老是这样,太爷爷药慎行又何尝不是这样。
闲聊几句后,我忽然想起来道“对了,五脉最近都得忙着改制的事,烟烟姐不是都要去南京了么,像河南陕西这样的地方我也肯定是要去的,到时候要是咱们在郑州碰见,你可别以为是我故意跟踪你啊。”
许愿笑了笑道“成,咱俩这回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从四悔斋一出来,看着这外面的妖风四起,我心里就知道,甭管接来下要做的是什么,新一轮的谜题算是开始了。
走到街角之后,药瓶在正在车边抽着烟等我,见我出来,他将烟头丢到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