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瓶说那边都打点好了之后,我们一行人就来到了天津,从前我和药不然也来过几次,只是后来老爷子不太亲自到这些地方来,每年巡铺也就只有药不然自己来了。我在车里坐着,降下车窗之后,药瓶俯下身子道“小姐,您看看,我们是现在就去?”
“那边是怎么说的?”我带着墨镜,淡漠道
“听说您来了,都准备着见您呢,咱们药家来人,这也都是老规矩了。”
“先回酒店吧,派人通知他们,明天晚上都去璟铺吧。”
“是。”
此次到沈阳道,我明白这伙人的心思跟药家人并不一样,玄门到底由谁继承本就跟他们无关,这些人就只是关心自己的买卖生意而已。
璟铺是药不然在天津唯一的一个铺面,最初药不然就交给了我打理,我平时看起来对它最不上心,也总是时开时关的怠慢生意,但我和药不然都知道它的玄机和实际的用处。
建国之后童家收来的物件已经和孙家合并了,但这也并不意味着就没有了童家的东西,以药不然的性子他一贯都不在乎这东西是怎么来的,而璟铺就是一个带密室的铺子,专门用来交易这些别的地方不敢要不会要的东西。
既然和他们约了明天,也就说明这一天我不是要白留的,回酒店换了一身衣服后对药瓶道“走吧,咱们俩去逛逛。”
“不用多叫几个人跟着么小姐?”
“你跟着我就行了,去几个紧要的铺子看看,也算知己知彼了。”我系着大衣的扣子道
“明白,您这是要微服私访啊。”药瓶一笑道
我置以一笑,药瓶帮我打开门后我就走了出去,来到沈阳道,这里的铺面没有潘家园那么密集,也不似那种要靠熟人介绍生意的生铺,外围也有许多摆地摊儿的卖主,我就随意这么走着看着,时不时还会问上几句价钱,正走到一个铺面前,药瓶在我身后低声道“小姐,这个赫连丰就是连名起事那几家的其中一家。”
我抬头看了看道“老板叫什么?”
“姓赵,好像叫赵贺琏吧。”
“我听说过他的名字,他一直是为药家做事的,生意好像做的还不错。”我随意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小姐,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看看吧,人家生意是怎么做的,咱们也取取经。”我懒怠的眨了眨眼睛道
我们踏进铺子,看见店里本身有一单生意,伙计见我们进来了却放下那个人马上迎过来,操着一口地道的天津话道“呦,二位请进,想买点嘛?”
我的意思是想先观察一下,药瓶意会后道“不急,我们先随便看看。”
“好嘞,那您看好了叫我。”伙计热情道
我一步三停,假意看着墙上的字画,药瓶跟在我身后也和我一样听着身后的动静,那个伙计转回到先前的顾客那儿后竟像变了一副面孔一样,极不耐烦道“就这么点儿东西,您可都看了一天了,您要是不买啊,这后面有的是人等着看呐。”
那位顾客大约是觉得价贵,语意拮据道“再让一让吧。”
伙计听后脸色变得更加嫌恶,白了一眼索性从那人手中拿回物件道“您可别再耽误我生意了,再出去看看吧。”
我和药瓶对视了一眼,我款款走过去道“是个什么物件啊?我能看看么?”
那伙计想来也是个只敬罗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