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他平时是如何养猪的”
李秉有些茫然“我不知道养猪不都是一样的吗”
军师微叹了一口气,已经知道李秉对这个儿子并不了解。
“你让他过来见我。”
“可我儿李垚他已经”
“已经怎么了”
“在战场上死了”李秉艰难地说出口。
军师一愣,可想想确实平常,毕竟李垚是流放的犯人,送去战场上当炮灰死了也是太平常不过了。若是当年他不走,如今也是一样的下场,他实在没有选择了。
既然人已经死了,再问也无用,他便让李秉回去了。
不过,他那时怎么没注意到李垚这个人,李秉家有如此才能的人,理应不会没有一点声息,在他印象里,李秉的整个家族没有一点亮点,所以他根本不想记住。
这个驯猪天才就这样死在战争里,让他感到甚是惋惜。
“军师那批猪怎么办根据您的吩咐采取了围攻,但是这猪一下子就突围了力气奇大无比,母猪还会训练小猪,有几个士兵被小猪掀翻了”
经历战场的士兵居然还会被小猪给掀翻,简直让人不敢相信,传出去都没人相信。
“罢了,这群猪倒是比战马还厉害,让火头军去买别的猪,这群猪就别杀了,说不定还真能派上用场。”
“是军师还有,您要的马车已经备好,士兵也都换上了寻常侍卫的服装,军师随时可以出发。”
“嗯”军师起身,又吩咐了一句“记得等我出了城再跟将军说。”
“遵命”士兵想起将军那暴虐的性格,想到要去他跟前禀告,不由抖索了一下,苦了脸,士兵有些想不通,小心地问“军师为何现在要出去”
“此事你不必知晓,你只要做好你的事情就可以了。”其实他也不想这个紧要关头出去,自从对方的容貌被毁了后,对方便想将他控制在手里,让他日渐感觉喘不过气,再加上面对李家,他心里的那一丝埋藏的愧疚被放大,无从躲藏。
要不然,他也不会至今带着面具不敢示人,尤其是怕至亲的人见到他时的反应,他至今也只能躲着这些亲人,还没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但是他并不后悔当初的决定,
不过,他还是多加吩咐了一句“让将军按计划行事,切不要因我走了而误事。”
南下水路之行是必须的,否则这日后打仗,没有武器可不行。
于是在李垚几人要逃出盐京的那时,塞漠军师也往南江水路而去。
近来的天气甚是晴朗,除了天刚刚蒙蒙亮时晨露重,运河之上一片水汽朦胧,但是很快就会被升起的太阳蒸发殆尽,越过山峦的太阳,阳光毫无遮挡地直射在船上,甲板经过一天的阳光照射变得滚烫。
这样的天气对于航行来说是极好,但是对于人的感受却不是怎么好受了,但偏偏甲板上总出现一个人,就站在正中间晒着太阳,金色阳光晒在那白皙的皮肤上仿佛能放光,在阳光下眼睛也不曾眯起,轻松的姿态仿若只是在散步,然而一晒就是太阳升起到落下,连晒得最多的船夫都不由感叹李垚真是个耐晒还晒不黑的人,语气里更多的是羡慕。
齐牧野一开始见到李垚这样暴晒,还带着点心疼地劝他别晒太多,他想起了一开始见到李垚那肤色,自然以为是李垚爱晒太阳晒黑的。
劝说的话语出口后,李垚盯着他的眼神甚是可怖,很像往常他要被揍的前兆。不过李垚并没有揍她,反而还半强迫地让他每天训练精神力。
李垚想的是,那一半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