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泫泽忙不迭凑过去搀扶他,“唉唉唉赵兄你且当心着些,你受的伤可不轻,差点连魂魄都”
险险刹住嘴,泫泽差点闪了舌头。
赵元衡也听出了不对劲,下意识反问道“我受了什么伤,魂魄怎么了”
他伸手轻抚自己胸口,一种熟悉的的感觉,就仿佛是被撕裂后在拼凑起来的麻木痛感,他记得他曾经在一个匪夷所思的梦境之中感受过,那痛感太过真实,如今这痛感竟也是相同的,只是相对减轻了许多。
所以,他到底是怎么了
赵元衡抬眼,眼神有些迷茫,再次认认真真地问道“魂魄怎么了浅浅呢,她在现在在哪里我们究竟怎么回事”
泫泽按照之前串供好的说辞为自己说漏的嘴进行补救,“你和浅浅一道被洪水冲走,浅浅一向水性绝佳赵兄想必也是知道的,我水性也不错,我俩奋力将你救了上来,只是当时你已然溺了水,至于魂魄我的意思是因为你九死一生的情况浅浅差点魂魄都被吓掉了对,就是这样呵呵”
这是泫泽第一次说谎,完全没有经验,脸倏地便爬满了红晕,手脚都有些不知该如何安放了,竭力维持镇定的模样。
是这样吗赵元衡用手狠狠地揉着自己一阵阵刺头的太阳穴不,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好像见到过浅浅,见到过
男人蓦然抬头,紧紧盯着泫泽,“那你们你们有没有见过世面奇怪的东西”
泫泽以为他口中的“奇怪东西”指的是那条已经被天雷劈的焦黑的癞皮巨蛇,暗道糟糕,还以为赵元衡其实是见到过那蛇的,但就是这样也不能实话实说。
于是泫泽挠头想着借口说辞,却在对上男人漆黑幽深的眸子时,忽然就感觉自己有些无所遁形了,脸上绯红已经蔓延至耳根了。
他实在不擅长撒谎啊怕招架不住说多错多,泫泽找了个借口赶紧溜出门去,“我浅浅等赵兄醒来等得都要急上火了,她都哭了好几回了,守着你好几天都不曾挪步了,刚刚被我父亲劝走去用膳,现下赵兄你醒了,浅浅知道了一定高兴坏了,我我现在就去找她来,赵兄你稍等啊”
说着,泫泽便火急火燎地逃出了房间。
赵元衡眯眼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