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道“要离京了,你不进宫,也不去国公府道别,就这么走了成何体统”
萧冲邺还提出为霍宁珘设宴送别,都被其以身体不适拒绝。
霍宁珘道“祖母那边,就不去徒惹她伤心了。”至于宫里,绝口不提。
霍牧恩又道“去了蜀中,一切皆要靠你自己。那边势力驳杂,你也不要一过去便树敌众多。”
霍宁珘一句话也不回应,令说教的霍牧恩难免尴尬起来。
他想了想,也是,连京城这样深的水,霍宁珘都能迅速立足,掌控局势,何况是蜀中。
便又道“你哥哥冒犯了恪淑长公主,不管怎么说,也得将其娶回霍家。你哥成亲了,按着序齿你便也该成亲。我此次,与你母亲合计,给你挑”
霍宁珘看看霍牧恩,打断了他,直言道“我的兵权,你要就罢了。连我找什么女人还要管,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
“你”霍牧恩顿时被他大逆不道的话,气得险些晕过去。
他也看出霍宁珘对他的不欢迎了,想了想,索性起身离开。他跟这个儿子,果然话不投机半句多。
见霍牧恩等这样久,却这么一会儿就走。王奚也摇摇头,国公从来与七爷都不曾交心。父子隔阂怕是永远也不会消除。
陆莳兰醒来时,已是晚上。
她立即就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尤其是腰间与腿心的不适,一动动腿,更是又软又疼,都在提醒着她,先前她与霍宁珘之间发生过什么。
她看了看周围,还好,他此刻并不在。
陆莳兰随即又呆呆看着帐顶,回想今日发生的事。
她依稀记得,虽是大冬天的,但两人都出了身汗,尤其是他。但现下,身体却是清清爽爽,可见已有人给她清洗过了。
她也不敢细细回想,只是在考虑,自己现在该怎么办。
她对男女之事,之前是不清楚的。大都是听阿眸说的,要么就是办理官员狎妓等案子时会涉及,但都不可能很具体。今天,才算有了体会。
她以为自己不在乎女子贞洁,反正都决定一直当男子,不回复女子身份。但是真的到这个时候,被人占了身子,其实还是有些怅然若失,不知所措。
她没有想过,霍宁珘会对她做这样的事。两个人做了这样亲密的事情之后,她也不知该怎样面对他。
“陆御史醒了”月夭正是出去看厨房里为陆莳兰准备的晚膳,一回来便见陆莳兰张开了眼睛,立即上前询问。
月夭也有些担心,她对陆莳兰一直很有好感,便道“陆御史饿了罢七爷让我们准备了饭菜,陆御史吃点东西,可好”
陆莳兰坐起了身来,才发现自己穿的是女子的衣物,淡淡的水红中衣,连鞋也是女子所用的明珠雪缎软履,令她格外不适应。
她便问“我自己的衣裳呢”
坐起身的动作,却是令她有些无措又窘迫地发现,有什么又滑又粘之物,从她体内沿着她的腿根流出,令她顿时身体一僵。
她不知是因霍宁珘留在她体内深处之物太多,先前并不能一下清理完全。只知道,很不舒服,要去弄干净。
便蹙眉对月夭说“我要去净室。你将我的衣裳给我。”她已看到自己被整齐叠放在一旁案侧的外裳。至于中衣,倒没有看到。
陆莳兰态度坚决,月夭也只得先将衣物还她。
因为腿软的缘故,陆莳兰脚落地时险些跪了下去,还好月夭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她步子走得有些慢,入了净室,清洗的动作也慢。指尖摸着双腿间的滑腻,还有些微肿,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