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只是他们生产队的知青跑,其他几个队也有知青跑。
送走卫兵后,田队长黑着一张脸将那八个人叫到大坝上大骂了一顿,骂得他们头不敢抬,话不敢回才放过。
晚上文泽才他们一家三口坐在院子里泡脚,一个大木盆,里面装上半盆热水,六只脚就这么你碰碰我,我碰碰你,特别和乐。
田秀芬想起田母担心的事,她看向文泽才,“我娘害怕你跑了。”
“跑”正在逗晓晓的文泽才转过头,脸上还带着茫然,“跑去哪里”
晓晓一听这话连忙道,“姥姥说你要回城了,就不来咱们这个鬼地方了,可我娘又说咱们这里是好地方。”
晓晓一句话就把田母给卖干净了。
田秀芬哭笑不得,文泽才听明白了,他哈哈大笑着,“娘可真有意思。”
倒没说跑不跑的事儿。
夜里,文泽才咬住田秀芬的脖子,狠狠地用力着,田秀芬眼角绯红,红唇微张咬住自己的手。
“你怕我跑吗”
松开口后,文泽才田秀芬翻了一转,从后面使劲儿,一只手顺势放在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则是抓住她的丰盈,“怕吗”
田秀芬一句话都说不出,他们是草房,压根不敢叫出声,就怕把晓晓惹醒了。
她一直没回答,文泽才便“翻来覆去”地追问,直到田秀芬倒在床上不知死活的时候,她才“嗯”了一声。
终于得到答案的文泽才满意了,他嘴角微勾,伸出手摸了摸田秀芬的湿发,“你这么听话,我就再奖励你一次。”
田秀芬
于是隔日田母过来时,田秀芬还在床上躺着,她听见田母的声音后赶忙穿上衣服打开房门,这时田母已经来到堂屋了。
一看田秀芬嫣红的脸蛋,田母便明白了,“你还没起呢”
田秀芬脸爆红,“有、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田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最后闹得自己老脸一红,“那啥,坐着说话吧。”
两人坐下后,田母四处看了看,“泽才和孩子呢”
田秀芬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出去了,我没问去了哪里,应该是遛弯去了。”
现在地里没啥活儿,上午不那么热,所以文泽才时常带着晓晓出去走。
谁知田母听到这话却急了,“啥你没问人去了哪里”
“没、没问,怎么了”
田秀芬被田母吓一跳。
田母哎哟一声,她指着田秀芬,“我就说你怎么没起床了,那小子一定是计划好了,把你弄得下不了床,然后就带着孩子回城去了我苦命的女儿哟”
田秀芬
刚带着晓晓回来便听见这话的文泽才
晓晓看了看文泽才,又看了看背对着他们哭的田母,“姥姥,你哭啥”
田母一怔,转过身就对上文泽才那张布满尴尬的脸。
“那啥,我家耗子死了,真是可怜,我先走了。”
田母像是被人剪了舌头似的,很久才说出一句让文泽才不知道怎么回的话,跑了。
田秀芬掩住嘴直笑,晓晓跑过去抱住她,文泽才无奈地摇头,“娘真是”
脑子里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
为了让田母安心,文泽才将自己的打算与田秀芬说了。
田秀芬心跳加速,看着文泽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