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肖瑾转过身。
木枕溪照实以告,说“我平时忙工作,顾不上这方面,偶尔会梦到你。”
“梦到我什么”肖瑾眉梢高高地扬起来,明知故问道。
“像现在这样。”木枕溪含糊道。
“躺在这里什么都不做”肖瑾轻笑出声。
“不是你说不可以吗”木枕溪叹了口气,觉得肖瑾像只小狐狸,狡猾得让人头疼。
“现在可以了。”肖瑾侧身,用下巴蹭了蹭她。
说了这么会儿话,她已经不紧张了。
木枕溪睁大了眼睛,女人的容颜在眼前无限放大,肖瑾已经主动吻了过来。木枕溪一个施力,两人掉了个个,她夺回了主动权,握着肖瑾的手压在枕头上,比先前更加深地吻她。
她真使上力气,肖瑾根本挣脱不开,而她也根本不想挣开。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骤然抓紧了床单,迸出手背清晰的青筋,肖瑾将侧脸埋进枕头里,重重地喘几声,看着顶上的天花板,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我这样”一个忽然的停顿,接上,“真的不会死吗”
“不会的。”木枕溪忍笑,肖大小姐在这种时候真是可爱,啰啰嗦嗦絮絮叨叨,更有趣的是清醒以后她完全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东西。
“死了怎么办”
“我殉情。”
“不行。”
“那你说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肖瑾说,“我想哭,你轻点。”
“好。”木枕溪笑着重新吻上她的唇,左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笑渐不闻声渐悄。
木枕溪将纸巾丢进垃圾桶,后颈猛地窜起一股寒意,她一个激灵,当机立断从床上跳了下来,避开了肖瑾突如其来的一脚。十一年过去,自己的反应意识和动作依旧这么敏捷,木枕溪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掌。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说的就是肖瑾这种人。
肖瑾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木枕溪站在床下,两人“对峙”。
肖瑾寒着脸,呼吸急促,说“你给我滚过来”
木枕溪默默叹了口气,过去。
肖瑾命令道“躺好。”
木枕溪躺好,肖瑾一脚不轻不重地踹在她髋骨上,木枕溪顺势在床上滚了一个圈,回来重新抱住她,肖瑾在刚才的余韵里缓不过来,窝在她怀里歇了会儿,才一口咬在她胳膊上。
多少顾念了些方才的情分,咬得不重,留下浅浅一排牙印,问“知错了没有”
她差点没被木枕溪折腾死。
木枕溪老实道“知错了。”
她在心里默默补充下次还敢。
她真要在那时候全听肖瑾的,结束以后肖瑾还得踹她,说不准比现在踹得还重。木枕溪摸透了她口是心非的小把戏。
“我要喝水。”祖宗又发话了。
木枕溪看了看床头,杯子里是空的,她说“我去外面给你倒。”
说着掀被下床,捡地上的衣服。
肖瑾看着她修长的四肢,赏心悦目,当即扬声说“不准穿。”
木枕溪侧目望她,提醒道“阳台的门没关。”
她从卧室到厨房得经过阳台,现在还是白天,保不齐会被人看到。
肖瑾立马警醒地说“那你穿得严实一点。”
严实一点是没有的,木枕溪照例,从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