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对月儿用强的,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别为难一个女人”
“为难?”如同听到了全天下最可笑的笑话一般,柳树笑得天花乱坠,笑得涕泪横流道:“她肚子里怀着孩子呢,我哪能‘为难’她?我中秀才还指望着她姑丈呢,我哪敢‘为难’她?”
柳树再次失声大笑,只是笑声里听不出半分的喜悦,反而有种解脱的疯狂,最后阴阴看着李文印道:“我能有吃有穿全都拜她所赐,我对她好还来不及呢!你死了以后,我给她一天晚上找十个男人!如老母猪一样,一辈子只管给柳家生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管我叫爹,一辈子被我驱使”
“你个禽兽!!”李文印眼睛赤红的盯着柳树,破口大骂道:“柳树,我李文印是对不起你,我认;但古月当初是被我强迫的,你是亲眼看见的,而且你吓得尿了裤子,根本就没有阻拦,这事儿你不能怪她”
“啧啧啧”柳树啧啧感叹,轻蔑的斜睨着李文印道:“你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可惜,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若不是看在她怀着‘柳家子嗣’的情份上,我今夜就想给她找一个娇公好好演给你看。”
本来怒发冲冠的李文印突然消了几分火气,嘴带嘲讽道:“姓柳的,香草离开你的时候是完壁之身,古月嫁你之后没合房便分房,现在宁可认了我的儿子当儿子,是不是你断定自己以后也不会有后了?如果猜的没错,你,是个龙阳君吧?”
一石激起千层浪,柳树果然脸色突变,如同天边的火烧云,直盯着李文印,恨不得将李文印的身体戳出个水窟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