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红不错眼珠的模样,鹰八的眉毛挑了挑,佯装怒目而视道:“还不快包了手臂,一会儿血流干了。”
赵红这才恍然觉得手臂疼,刚刚躲闪之间,貌似手臂被老虎的爪子抓破了一道口子,万幸伤口并不深。
柳絮将袖子扯下了道布条,帮赵红包扎了伤口,看着万兽坑里面的方向道:“老虎并不是群居动作,这几只死了,这一带应该不再有老虎了,我们进去找找看,也许,银生叔和二刚哥就在这谷里面。”
燕北皱了皱眉头,一直以为很了解柳絮的他,蓦然发现,其实,他有时候,还是不了解柳絮的,就如同这次,她坚持要进山,坚持要救人,坚持要进谷,坚持不放弃。
但愿,别发生不好的事情。
一行五人,缓缓向山谷中走去。
刘氏的眼睛红红的,肿肿的,面色苍白得吓人,右手牵着柳毛,对着山里的小径翘首以盼,若不是还记挂着柳毛,刘氏定会冲进山里去找柳絮和柳芽。
一下子失踪了两个女儿,刘氏的心如油烹般的难熬,感觉心里一点缝隙也没有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又一天过去了,接连五天,柳絮没动静,柳芽没踪迹,更别说赵银生、赵二刚和赵红了。
刘氏的心天天提到嗓子眼儿,即盼着传来消息,又怕传来不好的消息,不肯在家老实的等着,便天天站在山脚等着、盼着。
刘氏深深的叹了口气,挽起柳毛的手,转过身来,准备往家走,明日一大早再过来等。
“小娘子救命!!!”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浓重的喘息声。
刘氏惊诧回首,男人已经跑到,将刘氏一起撞倒在了地上,一起相拥着滚了两滚。
刘氏顿时面红耳赤,拼命的抵着来人的胸口,急声道:“休得无礼!!!”
话音还未落,来人的头一沉,直接晕倒在了刘氏的怀中,竟是一动不动了。
刘氏挣扎着从男人身-下爬了出来,因为男人身材带着几分肥硕,害得她爬出来之后,已经累得气喘嘘嘘了。
仔细瞧着地上的男人,剑眉小眼,阔口薄唇,圆圆的脸颊,长得不好看,却又很耐看,很有亲和力的那种。
男人的身上有着殷红的血渍,从血渍的位置看,应该是臀部、背部和脚受了伤。
刘氏吓得后退了几步,本想牵着柳毛的手回家,心里又不忍,这山脚之下,虽说没有大型的野兽,但饿极的野狗也可能会吃人,自己若是不管不顾,这男人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刘氏叹了口气,心想着,柳絮和柳芽在山上,遇到危险之时,若是有人愿意伸出摇助之手,便可活着回来一家团圆了。
如此想着,刘氏便用树枝编了一只临时的筏子,将受伤的男人放在上面,一路拖着往家走。
刚被安置上木筏子,男人的眼睛便偷偷欠了一道缝隙,趁着刘氏在前面拖着木筏不注意,他捡起一根树枝,偷偷扫去筏子后面拖扯的痕迹,如同从来没有人下山来一般。
到了家,“虚弱”的男人被刘氏搀扶着进了屋,李寡妇的屋子是空着的,刘氏便将男人安置在里面,扶上炕,盖上被子,重新烧了炕。
本来烧热了炕就算仁至义尽了,偏偏刘氏是个细心的,想着李寡妇这屋已经好长时间没住过人、没烧过炕,有些潮湿,而男人又是“失去知觉”的,这炕的火候不太好掌握。
烧得不热,男人身子弱极易再得风寒;
烧得过热,男子身子不知不觉中再得了热病
如此前怕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