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再说上次还不是因为你, 要不是你在旁边, 宇文府能丢了和周记的生意吗”
“因为我”良启墨真是无辜, “你也不看看你说的是什么, 还说因为我。”
宇文嘉音翻了个白眼, “你真够蠢的,那丝线你看不出来也就罢了,我家是做丝绸生意的,我能分不清吗”
“行行行, 因为我行了吧。你这次去苏雨镇干嘛”
船夫看着人都齐了,也就开船了,刚刚发船, 宇文嘉音有些站不稳,下意识拉了良启墨的袖子,待到宇文嘉音反应过来,立即放开手, “我干嘛要跟你说”
良启墨突然很喜欢宇文嘉音嘴硬的样子, “看来必要的时候跟宇文老爷提一下你出逃的事。”
“反正反正他今天就知道我出来了。”宇文嘉音气势上不能输。
“那可不一定,我跟你说,如果你把罪责往我身上揽,说不定宇文老爷顶多就说你几句。”看宇文嘉音还不明白,接着说“你就跟你爹说, 是我良是我徐昊天带你出去散心的。”
宇文嘉音有些不敢相信,“嘁,你这种人会这么好心”
“苏雨镇你熟吗你确定你们两个独自去”
“行,就这样。到时候可不准说我污蔑你”
“但你一路上都得听我的。”良启墨扬了扬眉毛。宇文嘉音明显不情愿,良启墨就拿她出逃的事威胁,宇文嘉音无奈,只好妥协。
船不大不小,晃得厉害,宇文嘉音有些头晕,脚跟一个不稳,险些倒了。好在良启墨挺了挺身子,站在她身后,像是一面屏风,这一动作让宇文嘉音羞红了脸,自己明明是穿着男装的呀。
为了避免尴尬,宇文嘉音将玉洁的袖子扯着,玉洁还一脸茫然,只看见良启墨在笑。
“那个我们去哪儿啊”宇文嘉音突然哽哽咽咽地问玉洁。
玉洁又懵了,“小公子不是说了去苏雨镇吗”
宇文嘉音望着别处咳了两声,“我知道,我是问”宇文嘉音无意得瞥见了良启墨凸颚的喉骨在蠕动,视线竟舍不得离开。
“不出意外的话,明日一早应该就到了苏雨镇。”
宇文嘉音的思绪被良启墨浑厚的声音打断了,“哦哦,嗯。”她像是个被当场抓包的小偷,紧张得手心冒了密密麻麻的汗。
一路上,宇文嘉音没有再看良启墨,也没有再说话,玉洁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与此同时,宇文府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宇文嘉树派人找遍了无忧镇都不见宇文嘉音的踪影,宇文嘉树实在想不到这主仆二人会去哪儿。
“来人,将全府的下人通通聚在一起,哪怕今日休假的也别走了,全给本少爷过来”
“是。”
宇文夫人急得哭红了眼睛,“这可怎么办啊,音音到底去哪儿了,她一个姑娘,眼看着就要天黑了,这哎呀这可怎么办啊老爷也没回来”
“娘,你先别急,我一一问过下人,定能知道音音去哪儿了。”
宇文夫人摇摇头,握着宇文嘉树冰冷的手,“子树,你一定要找到你妹妹,要是没了你们俩儿,娘可怎么活啊”
宇文嘉树边给宇文夫人倒杯茶,边盘问下人,“信什么信”宇文嘉树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回少爷的话,当时是万老板给老爷的信,送信的人说是邀老爷去苏雨镇学个新绣法。当时老爷不在,小姐让我把信交给她”
“你”宇文嘉树瞪了家丁一眼。
“音音定是去了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