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嘉树好字还未说出口,宇文老爷就回来了,“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聚在一团儿了”
“爹,音音好像去了苏雨镇,因为上次的事情,这次应该想”
“哼”宇文老爷气得将袖子一甩,“她一个姑娘整日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你这个做娘的进早给她安排给好人家,她这样哪像个姑娘”宇文老爷又看了看上百下人,“都散了找什么找由着她去了。”
“爹”宇文嘉树想说什么,被宇文夫人打断了。
宇文夫人噎着嗓子说“你爹就是气糊涂了,你先派人去苏雨镇找找。”
“好。”宇文嘉树安抚了宇文夫人的情绪,自己也立马派人去找了。
到了夜里,湖面上的凉风一阵一阵儿地吹来,玉洁从包袱里拿了件披风给宇文嘉音披上,自己倒在一旁睡着了。良启墨坐在宇文嘉音对面,就这样望着她,寒风吹过,她将手脚全缩着,二人时不时的四目相对都羞涩地低下头,明明几个时辰,几天前还吵得不可开交,这么就
良启墨起身坐到宇文嘉音旁边,宇文嘉音用手杵着木板想往旁边挪了挪,就在宇文嘉音的手放在木板的那一刻,良启墨伸收钻进了宇文嘉音宽大的披风里。
宇文嘉音的心砰砰直跳,她害怕地看了看旁边的玉洁,好在还在睡梦中。而良启墨温软的手让宇文嘉音舍不得避开,她试着反手握住这温暖,良启墨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水中的倒映。二人在披风下双手紧握,相互取暖,直到天亮。
玉洁还未醒,宇文嘉音像只偷吃的猫,轻轻地将手抽开,良启墨本是眯着眼的,被这一动,给吓了一跳,看着一旁耳根子红透的宇文嘉音,默然一笑。
到了苏雨镇,最最最搞不懂状况的就是玉洁了,因为两人太安静了。
下船后,整整直走了两条街,良启墨实在忍不住了,“你到底要去哪”
“我徐公子还是去忙自己的吧,我们”宇文嘉音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良启墨一把抓住宇文嘉音的手,“你刚刚不是说了”
路上的行人用诧异的目光看着他们,宇文嘉音皱着眉头硬想将手缩回,可奈何良启墨的力气大,捏得宇文嘉音有些疼了,良启墨放开手,平静下来,“我这次就是过来游玩的,现下也没什么事情,你去哪儿我就跟着你吧。”
宇文嘉音咬了咬嘴唇,“我只知道是个很大的绣楼,叫竹染楼”宇文嘉音将事情和盘托出。
而良启墨在这一带也不熟,沿路帮宇文嘉音问下去,而宇文嘉音就乖乖巧巧地跟在良启墨身后,若不是这一身男装,倒活像对新婚燕尔。
到了竹染楼门口,那两遍的红柱子上缠绕的藤蔓竟是绣上去的,栩栩如生。宇文嘉音说明来意,门口的两姑娘瞧了好久才让他们三人进去。
进了厅堂内,两边坐着十来个绣女,年纪各异,还有四个偏中年的妇女教她们绣。宇文嘉音看着纱帘由二楼雕刻着牡丹的檀木栏杆挂下来,上面的各种花样也很是稀奇,针脚独特,若不近看,很难分辨出是真花儿,还是绣上去的。
“你们是何人”其中一个绣娘打量着他们。
“我”宇文嘉音依着礼拜了一拜,“在下路过苏雨镇,看这竹染楼很是特别,家里又是做丝绸生意的,特来学习这绣法。”
那绣娘撇怕撇嘴,轻笑,“你们三个男子来学绣花儿就算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无法上阵杀敌,也不至于沦落到学女工吧。”
“我不是”宇文嘉音想解释,良启墨拦住了。
良启墨中气十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