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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暴戾的司马王爷(9)
条手臂上去撕碎凤倾月。

    凤倾离叫得几乎振响一层楼。

    可魏寅庄置若罔闻。

    像从来没有人、没有事、没有声响打搅过他一般,魏寅庄连眉尖都未动过一下,神色如常,如常地拉近他与镇北王的距离。

    拉近。

    再拉近。

    镇北王呆呆地盯着他。

    看见镇北王呆呆的神态时,魏寅庄才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然后像羽毛一般不着力地吻上镇北王嘴角,舌尖忍不住地、很轻地舔了他一下。

    凤倾离要气到昏厥,“你你你”了半天硬是没找出话来。

    镇北王如梦初醒地瞪大眼时,魏寅庄才松下一点,拉远一些,问“你是他的妻子”

    像是得了提醒似的,凤倾离终于想起话来,咬紧贝齿,死死盯在凤倾月那个不知羞耻的贱蹄子脸上“你还知道本王妃告诉你,你就算使尽浑身解数,让王爷把你这个破鞋娶进来,你也是填房的贱妾,本王妃才是王爷的正妻以后你休想有一天好日子过”

    “嗯。”

    不知何时,凤倾月那贱人竟变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

    说话不轻不重,脸色冷得像冻了冰,比从前更可恨更恶心更让人想去撕掉她那层虚伪的假面目

    凤倾离两只盯在凤倾月身上的眼像快要盯出血。

    可凤倾月也没什么反应。

    只在凤倾离说完那番“本王妃才为镇北王正妻”的话后,在不起不伏地回应过一个“嗯”字后,凤倾月才慢吞吞地将视线吝啬似的转在凤倾离身上。

    凤倾离确信,眼前的人必然是凤倾月那个贱人。

    凤倾月那副恶毒的嘴脸,她上辈子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忘掉一星半点。

    可。

    凤倾月看她时,凤倾离终于恍然觉出一丝陌生。

    像做过一场大梦,梦醒时,眼前没有恶鬼哭嚎、业火腾烧的阿鼻地狱,只在有一柄利剑,仿佛远远的锋芒便能将人骨血刺透。

    那柄剑,高高悬在天顶,在她仰头都看不见的地方。

    只有这柄剑将剑锋对向她时,她才能清清楚楚地看清这柄剑的模样。

    那时是她骨血无存的时刻。

    凤倾离打了个寒战,一时怔忪。

    魏寅庄重新将下颏抵在镇北王肩头。

    他清楚,他在嫉恨。

    嫉恨凤倾离与镇北王间做过的一切。

    他不想看见、不想听见、不想知晓。

    但总有人,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到他眼前重复,凤倾离是镇北王的妻子,你谁都不是,你谁都做不了。

    他们可以做,你不能。

    可

    如果他不能,其他人也不可以。

    魏寅庄垂下眼睑,抬起脸,懒懒地扣过镇北王的后脑勺,侵占性地、短暂地吻住镇北王,然后松开,重复道“你是他的妻子。他是我的。”

    凤倾离一震,若平常早已破口大骂,但方才不知错觉还是直觉的感受却又让她生生闭上了嘴。

    魏寅庄舔了舔镇北王嘴角的湿痕,详尽数道“只有我可以亲他,我可以抱他,我可以牵他的手,我可以打他,我可以上他”

    终于。

    镇北王闻此言,慢了数拍的虎躯一震。

    魏寅庄说一条一项,镇北王便震一次。

    到“我可以上他”,镇北王终于不堪其重,整张脸滚烫起来,狼狈又愤怒道“右相大人,请您带内人回王府,改日本王登门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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