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间神色又恢复如常,仿佛未闻一事。
然后礼道“是。”
凤倾离此次没再挣扎,像失了魂似的,任走进屋的姑娘扶着她出了门。
然后。
闭门。
屋中只剩两人。
良久。
秦政生无可恋地转了转眼珠,呜咽“你刚才在说什么啊”
凤倾月侧过脸颊,倚在秦政肩头,秦政看不见凤倾月的神色,只感到凤倾月正握着他的手,力道有几分重地捏着他的指骨。
凤倾月开口,嗓音震颤在秦政肩头,让秦政肩头无缘无故地发麻“不可以吗”
秦政手指被凤倾月捏得发红,他向旁边退了退,想从凤倾月腿上下去。
可凤倾月偏偏不让秦政下去。
“回答我。”
屋里有别的人秦政尴尬,屋里没别的人秦政害怕。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这他妈。
人生不值得。
秦政干巴巴地明知故问“回答什么”
但秦政问完,就后悔了。
因为凤倾月竟然真的不急不慢地把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回答我,只有我可以亲你、抱你、上你。”
秦政一时沉默。
并下意识地、慌里慌张地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紧了自己的腰带。
凤倾月将手搭在秦政抓紧腰带的手上,听不出情绪“以后如此。”
逃脱无望,秦政长叹出一口气“他妈的这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秦政可怜巴巴地“我至今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让你产生操我的冲动。”
03以前说他欠操。
秦政信吗
信屁。
个体不代表群体。
只有小老弟一个人天天想操他,说明是小老弟的问题。
秦政想
只要他搞清楚小老弟的症结在哪,帮助小老弟解决认知误区问题,回头他俩还是两个世界过命交情的好兄弟。
还有得救。
秦政稍微有了点底气“对,你说清楚点,我想知道每一个你想操我的理由。”
秦政等了许久。
等到希望重新燃起,等到憧憬重新回到他的心头。
然后
“你说的每一句话,你做的每一件事。”
秦政“”
这他妈。
告辞。
镇北王良久未言。
没有说不可以。
但也没说“可以”。
只是相对于那个傻子的性格来说,沉默与“不可以”没有区别。
想到这一点。
魏寅庄倏地焦炙起来,像有一簇火苗,将原本有关于镇北王的不安和嫉恨烧融到一处,让他仓促起来。魏寅庄向来只处于掌弄他人的高位,向来只旁观低位下的人鬼精怪烦扰忧心,也向来有什么事脱离他预计与掌控
其实当下亦如此。
没有事、没有谁脱离过魏寅庄的预想太远。
可一旦想到那个傻子夜中如何亲吻,如何在帷帐间喘息,如何无所防备地睡过去。
而在他身边的,是另一个人。
魏寅庄便不可自制地,想要做许多,许多一旦迈出第一步便再也无法回头的事。
他想做那些事已经很久了,只是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