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会吗我们要不再查查资料”
“别别别别,我觉得不太好,再商量一下”
“等等,爷爷”
秦政被丢在床上,诚心诚意的十分慌张,向一边滚过去想翻身下床。
魏寅庄屈腿压在他腿弯上,按着他肩膀,自上俯视他,淡淡问“不出血,随便我搞”
秦政呜咽“是。”
“如果我出血了,你会马上停下来”
果然说这话,十分天真。
他真是个傻逼。
说这话的时候,他显然没有把自己代入。
“可以。”
魏寅庄松下膝盖上的压力,捞起秦政,把他向上推了推,肩膀半抵在床头,掀开了秦政可怜的校服白衬衫。
骗人。
秦政不忍心看,别过脸负隅顽抗“爷爷,你看着我的校服就没什么想法吗”
魏寅庄解开扣子,压到秦政耳边,低声问“把它弄满”
秦政脸一烫,震惊道“你他妈在想什么”
“想干你。”
真诚实。
秦政噎了一下,把衬衫从魏寅庄手里夺过来,指着校服恳切道“你看这校服,像我一样年轻,我今年才上高二,还是未成年,爷爷你不能这么搞我。”
“你今年多大”
“十、十七。”
“这是你的身体”
“”
“你多大”
“”
魏寅庄弄了秦政一下,秦政忍不住喘了一声,魏寅庄咬在秦政肩膀上,问“你还有话”
秦政生无可恋“中午没吃饭,我饿。”
“我喂你”
“”秦政倒吸一口气,“别别别别,不用了,你该怎么搞怎么搞,这个我不会。”
“还有话”
秦政咸鱼瘫,勾住魏寅庄肩膀,但没好意思用腿勾魏寅庄的腰。
叹了口气,秦政认命“戴套。”
这两个字一出口,残酷的现实一下压垮了秦政。
他从前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对别人说这两个字。
太他妈可怕了。
真实人生。
秦政枯了。
今日大凶,宜入土。
卒。
秦政难过地抓紧了校服。
“感觉怎么样”
“疼。”
“这样呢”
“疼。”
“这样”
“疼。”
“手在外面。”
“吓的。”
魏寅庄无情地抽出了秦政手里的校服丢到床下去了。
秦政扭过去要去够校服。
手探到床边的那一瞬间。
当事人秦政当场死亡。
秦政冷汗一下就下来了,连动都不敢动,叫也不敢叫,只僵在原地抽气。
魏寅庄也不好受,捞过秦政亲了亲他,哑声道“对不起。”
魏寅庄第一次跟他道歉,秦政吓了一跳,结巴道“没、没事我说话算数,没流血随便你怎么弄我”
说完秦政都被自己感动了,嬉皮笑脸道“你要也不舒服,我可以在上面”
“嘶你别动”
秦政又枯了。
这天周四。
下午秦政没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