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也没去上课。
周一。
秦政还没去。
秦政最后悔对魏寅庄说过的话,就是“只要不出血,随便你怎么搞我”。
也明白魏寅庄为什么跟他说,他可能会被搞坏。
魏寅庄悟性很高,做过一次后,对搞他,换姿势搞他,换地方搞他展露出了很高的兴致。
欲潮上的念头,许多无关乎技巧,更关乎于男人欲望深处的直觉。
倘若魏寅庄是个普通人,秦政体力确乎足以和他换几个花样玩玩。
但不是。
秦政以为他会被魏寅庄弄死。
周一。
晚七点。
秦政窝在沙发里,他没穿什么,魏寅庄也不允许他穿什么,他只披了一件空荡荡的睡衣,抱着抱枕蜷在沙发看新闻联播。
他现在哪都疼,坐着疼,站着疼,躺着也疼。
秦政已经放弃治疗了。
秦政旁边的沙发凹陷下去一块。
魏寅庄坐到他身边,吻了吻他耳廓“吃点东西。”
手指很自然地摸到秦政后脊。
秦政肩胛骨间有一点褐色的痣,魏寅庄不和他说,秦政都没看见过。
做的时候,魏寅庄很喜欢咬他那块皮肤。
秦政被碰得抖了一下,严肃道“别碰我,我要看新闻联播”
“先吃饭。”
秦政装作沉迷新闻联播,眼睛连转都不转“等我看完。”
新闻联播里正在播报近日的首都会议,秦政听了好几分钟,旁白、解释、代表、领导讲话,一句话没听懂。
但他依然严肃地盯着电视。
“你一天没吃东西。”
秦政慢慢转过头,冷酷地盯着魏寅庄“你要脸吗”
魏寅庄舔了舔秦政嘴角,似乎含着点笑意“那你吃什么了”
秦政“”
魏寅庄拉下来秦政虚虚披在肩膀上的睡衣,空调的冷意激得秦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苦大仇深地向后退。
只是魏寅庄扶在秦政腰侧不让他后退。
秦政看着腰侧那块早青出一道道指痕的皮肤吸了口气。
魏寅庄总这样,前面还算克制,后面总变得越来越凶。
“吃什么,你自己选一个。”
秦政顾不得疼了,连忙趔趔趄趄从沙发上翻起来拉起睡衣重新披上,向餐桌跑“爷爷,我去吃饭了”
第一次见魏寅庄做饭的时候,秦政吓了一跳。
他没想到魏寅庄除了算命和搞他之外,还会做饭。
水平很好,好像魏寅庄做的饭都很讲究老套厨师会在意的那套色香味,所以秦政这几天还没见过魏寅庄做什么快餐类或者速食类的食品。
除了口味比较淡之外,秦政没挑出什么毛病。
魏寅庄不太吃,都是秦政一个人吃。
所以粥汤类比较多。
秦政看着桌上的粥,叹了口气。
太羞耻了。
被搞到天天吃流食。
秦政没坐下,端了一碗粥站着慢吞吞地喝。
魏寅庄走到秦政身后,给秦政系睡衣腰带,秦政再自然不过地向后倚了倚,偏头很亲昵地蹭在魏寅庄肩膀上,犹犹豫豫道“以后别这么搞我了”
深褐色的绸料睡衣松松垮垮地勾在秦政肩上,魏寅庄站在他身后看得见他肩膀上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