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都这么说了,谁还敢有意见,且说破天,臣子们以为皇子和大臣勾结,结党营私,但皇上一说也不过是皇族的家事,就多娶了个儿媳妇,是皇室开枝散叶的大喜事,就算御史大夫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太子大喜,万分欣喜地朝皇帝谢恩。四皇子看着太子意气风发的太子,却是一口老血都要呕了出来,为什么,偏偏让这个草包似的太子抢了先,若那天去南福寺的人是他。
下了朝后,兴云宫中,广平帝带着太子和四皇子径直来到了秦贵妃的宫中,一家四口说了好一会子话,用了早膳。秦贵妃是个明白人,知道木已成舟,便净捡好听吉祥话说,并再三向皇帝保证,一定会好好操办二位皇子的婚事。
皇帝听了很是舒心,当即赏了贵妃一套宝石头面,且多喝了两碗粥。送走了皇帝后,秦贵妃却当即冷了下脸面,对着四皇子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怎么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白白让太子捡了这个大便宜”
四皇子一张脸都快变成了苦瓜,很是无奈道“儿子也是今早刚得知的,没想到那草包不声不响把这件事情瞒的这样好。”
秦贵妃冷笑一声,“是了,在风流这上面,你自然是比不过太子的。”
“可是儿臣不甘心啊,母后,若是咱们早想到,那李家大小姐她”
秦贵妃在后宫中早就修炼成了精,对于后宅那些伎俩更是烂熟于心,李玉瑶忽然被留在寺庙里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李广然厌弃了,可怜她这个傻儿子在这方面看不穿。
“早想到又如何你还想学着太子把那李玉瑶迎进门做平妻你知不知道但凡是被留在寺庙里的姑娘,哪个是好的。当初李家说李玉瑶病重要在寺庙里清修不过是对外的借口罢了,实际上,又有谁知道那里面的脏东西。”
“母后的意思是,李玉瑶是犯了事才被关进寺庙里的”
“不然呢好端端的一大家子去上香,怎的就她一个生了病且生了什么样的大病竟然要在佛寺里清修你平时倒是精明,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净是犯糊涂。”
四皇子恍然大悟,“如此说来,那李玉瑶说不定早就被镇国公府厌弃,就算太子娶了她做正妻,也不会得到李广然的拥护,反而会愈加防范疏离”
秦贵妃唇角一勾,“而且你想想看,镇国公府一下子出了两个皇妃,在利益面前不打起来才怪。咱们正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岂不是省了好些功夫”
四皇子一拍巴掌,忙不迭地走上前来给秦贵妃捏着肩膀,很是欢快地说道“还是母后心思通透,想的明白。只是,本来很快就能扳倒太子的,眼下却”
“眼下却什么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你现在还没看明白局势吗李广然就是块大肥肉,太子和八皇子都已经抢先吃下了一口。你呢,让你办的的事情有消息了吗”
四皇子当即又苦了一张脸,“儿臣何尝不知,已经按照母后的嘱咐去接近那世子李越,奈何那人就像是石头做的,软硬兼施,声色犬马都试过了,就是不为所动。”
“你真是没用。人吃五谷杂粮,七情六欲,哪里有清白的人皇儿啊,眼下的局势你还看不明白吗你父皇革了齐王的兵权转而交给镇国公,目的是为什么他老了,很快要退位了,所以,他怕,他要集权,他要把最后的权力都握在手中,谁也不能轻举妄动。此时此刻,你若再不争气,咱们就真的没有指望了。”
“儿子明白。”
“你明白就要尽可能地去做啊李越和云瑶的事情先放一放,明年的春闱,你一定要安排好,出了差错再别来见我”
“是,儿子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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