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好当她的主母,这辈子也不要再生孩子了,若他生气,最好就休了她,她去要饭吃,去死,都好。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眶依旧泛红,倒显得惹人怜爱。
李偃上前一步,指尖去勾她下巴,“你这倒是在怪我了?”
谨姝微微偏过头去,“阿狸不敢,只是在请夫君训示。”
李偃便笑了,一把扛起她去了床上,“有什么敢不敢的,左右这种事,全由你做主。”
谨姝还未反应过来,人已在他身下,李偃似急切,手上嘴上动作不停,她推拒片刻,哪里挡得住他,最后只能被他摆布,他其实尚且迁就她身子骨弱,没要太狠,可末了谨姝还是觉得有些委屈,好似人生就是这样,总免不了被人摆布。
她有些闷闷地转了身子,蜷缩在床里头,只占了小小一块地方,李偃疑心自己太粗鲁,靠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抚摸她的腰肢,一边去亲她耳后,忽又想起她提的那件事,与她提了一句,“你听哪个说的劳什子的屁话,郑鸣凰如何就成了我房里侍奉过的?好歹是一晚辈,我便成了禽兽吗?”
谨姝心头跳了一跳,胸腔里埋的那一丝阴霾,仿似一瞬间散了,但还是不太信,“日落前后,我还听,她去了书房与夫君送吃的。”
“她连我门都没进,我让侍卫拿进来就叫她走了。”
谨姝转了转眼珠,李偃又说:“那吃食我也没吃,忙着办公务,推了简椟就赶着回来,因着贪恋你滋味,连步伐都比平时要快许多。”
他如此直白地说这种话,谨姝倏忽脸红透了,只瓮声瓮气地应了句,“那倒是我胡思乱想,给夫君添乱了。还请夫君莫责怪。”
李偃敛了眉,“叫你不必与我客气。”说着又去亲她玉似的颈子,顺着往下去,把她身子掰了回来,左右翻弄,倒似真的贪恋,喘息渐渐也粗急了起来,谨姝心跳如雷鼓,热得发昏,只催他,“夫君你快些,阿狸受不住。”
李偃低笑了声,“你方才……是在吃醋吗?”
因过了许久了,谨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嘴硬道:“未曾。”
那口是心非的样子,于现下这情景,倒也似撒娇了,可爱的紧,李偃啄了她唇瓣,汗湿的胸膛紧贴她玉房,似灼热的铁,熨得她浑身发颤。
他笑说,“倒不必,我非贪色之人,只要一妻足矣,往后还要夫人,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