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以
刘汉卿说舒瑶知道他的身份,又不知道他的身份,这可以理解为舒瑶知道他共产党的身份,但并不知道具体的行动。
这是刘汉卿故意的隐瞒,也是给舒瑶留的最后的出路。
他又有什么道理去破坏可能会让刘汉卿付出生命代价的安排呢。
于是面对苏瑾的催促,许攸宁冲她摇了摇头“没必要了”
苏瑾不是吴璇颐,她对许攸宁没有一丝的男欢女爱,在她的眼里许攸宁只是她的工作伙伴,她知道许攸宁心里的酸楚,更知道舒瑶对她有很深的误会,明明两人互相爱慕着对方,却用这种方式相互折磨着。
苏瑾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怎么叫没必要呢许攸宁,那可是等了你六年的女人,她就这么嫁人了,你竟这么无动于衷你还真打算用实际行动印证舒家对你的咒骂嘛”
“我在沪上已然成为陈世美的代名词,若就这样贸然前去挽留,倒是有些不可思议”许攸宁敛容冥想,良久后才抬起头“我是要去找舒瑶聊聊天,却不是现在”
苏瑾微怔了一下,“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在订婚当晚,我去找舒瑶互诉衷肠,然后被你现场捉奸,更有冲击力嘛”他忍住心中所有的悲凉,朝苏瑾挤出苦涩的笑容“明晚记得好好表现哦”
明晚捉奸
苏瑾恍然间明白“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还要靠着彼岸花,把飞鹰转移出去”
许攸宁点头,他收起心中的伤感,将刘汉卿的安排说给苏瑾听“姜外义已经亲自下了命令,明晚孙国权必定亲临彼岸花参加刘汉卿跟舒瑶的订婚宴,我会趁机进入瞬间,他一直对自家人宣称囚禁的飞鹰是他新娶的姨太太,而我也会以接新姨太太去新建的宅子之名将飞鹰从孙府接出去,并将她送去码头”
许攸宁边说,边看着苏瑾“在我离开去营救彼岸花这段时间里,你必须要营造出我一直在彼岸花的假象这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苏瑾点头,表示明白许攸宁的意思,“可是,你确定,舒瑶会配合我们吗”
“会的”许攸宁笃定回答,并将那天在彼岸花拿情报的事说给苏瑾“她目睹了我如何拿到情报,更是第一个发现了你被东北人跟踪,她非但没有声张,还协助咱们离开了彼岸花她信得过”
许攸宁的这番话,彻底把苏瑾震惊了,舒瑶竟然做了这么多,而她竟然毫无察觉。
许攸宁又继续说道“刘汉卿是我父亲的学生,我父亲又因我而对舒瑶倍感内疚,若是让他知道了两人订婚的消息,他定会不顾身体状况参加,为避免出现任何意外,刘汉卿送来的请柬一定不能让他看到”
苏瑾再次点头,“这事我会安排好的,一定不会惊扰到老爷子”
“那帮东北人在门口安排了暗哨,你进出时注意点,别让他们抓着什么把柄”
这几天接连发生的失望让苏瑾自责不已,她甚至不敢去想,若不是许攸宁,此刻的她早已经败露在敌人的枪口下,沪上的反动派,比她想象得狡猾很多,比起许攸宁,自己更像是一个涉世未深的新手。
“我会更加注意的”苏瑾向许攸宁承诺。
心里却在想,应该像组织提出辞职申请,她今后愿意无条件服从许攸宁的指挥。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就到了刘汉卿跟舒瑶订婚的日子。
沉寂了一段时间的彼岸花,瞬间像那炸开的礼花一样灿烂起来,前些日子因彼岸花落寞离开的舞女们,就跟那春天地上的竹笋似的,一下子全冒了出来。
原来,孙国权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