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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毒发
好,朕正想去找你,快将解药拿过来!”

    桓冽使了个眼色,身后一名门客刚欲上前,又听谢云翦补了一句:“朕看不见东西,摄政王代朕喂商爱卿服药吧。”

    桓冽面色一沉,凤眸危险地轻微眯起。

    众人暗自心惊,仿佛嗅到了一丝山雨欲来的气息。

    “诺。”削薄唇线间迸出一个冷硬的字,是嚼烂了骨头吐出的渣,桓冽从门客手中接过瓷瓶,登上了马车。

    车帷一晃,垂落下去,遮住了车内光景。

    不多时,青金色的车帷动了动,他从车厢中出来,头也不回地上马离开。

    一道婀娜的身影等候在朱漆大门前,远远望见桓冽,纤腰款摆地迎了下去:“王爷回来了。”

    桓冽勒了马,鬃毛如雪的照夜玉狮子踏着红白落花,一径小跑,在玄墀前彻底止了步,他跳下马背,同她错身而过,目光中是汹涌的寒意与厉色。

    须臾又闻一声轻响,庄悬舟飞檐走壁追上他,从一面墙上跃了下来,垂首立在他背后,肩上还披着夜露,嗓音压得低而卑微:“属下该当负荆请罪。”

    若非还有别的眼线,只怕此番,小皇帝会直接到王府兴师问罪,桓冽森然冷哼出声,看也不看他一眼,将手里的马鞭扔到地上,抬脚跨过了门槛。

    站在最末一级玄墀上的封临雪回过头,若有所思地端详着庄悬舟。

    ……

    “静妃娘娘,这边请。”

    静妃被宫人搀扶着,跟着楼夙,一路分花拂柳地进了谢云翦居住的乾明宫:“多谢楼总管替本宫引路。”

    “娘娘折煞奴才了,”楼夙笑眯眯的,“此等小事,何必言谢?只盼娘娘日后荣宠加身时,莫忘记奴才这卑贱之人便是。”

    “那是自然。”静妃妆容精致的脸上,此刻神情酷似一只得胜的狸猫。

    她入宫已有数月,还未曾听闻哪个妃嫔被皇上召幸过,那比她还年少一岁的皇上,甚至在册封她的那天,都不曾去毓秀宫过夜,宫闱寂寞,韶华易逝,她不甘于此,只好转而讨好太后,不光是为了家族,更是为自己。

    “奴才就送到这里,静妃娘娘放心,奴才已经遵照太后的吩咐,打点好了一切。”

    “嗯,有劳楼总管。”静妃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甩开宫人的手,曳着裙摆走了进去。

    内侍已被遣尽,寝殿里篆烟缭绕,静妃闻不出自错金博山炉中徐徐飘出的是什么香,但觉浸浴其间不久,便莫名有些头晕腿软。

    她心知有一些房中秘方,能掀起欲念,让人坠入情潮欲海,乾明宫里所燃,多半就是根据这些秘方制作的香料。

    迷情香;从不主动宠幸妃嫔……莫非——

    皇上患有隐疾,单靠他自身……不行?

    龙床四周张着五色云幄,轻柔如雾的帐幔间,用丝缗悬挂着一双金鹧鸪,一串雪白的菩提子,谢云翦寝衣半敞,袒露着没有一点赘肉的胸腹,紧实的肌体上泛着潮光,仿若一尊烛火游弋于上的光滑瓷雕。

    真是俊朗啊……

    静妃用葱指勾起云幄,双颊上浮起了红云。

    她也不过是初出闺阁的少女,拜别父兄和娇宠她的娘亲,孤身一人进入深似海的宫门,期获夫君的疼爱。

    一只火热渗汗的手,忽然摸上了她的腰,谢云翦依旧交睫而卧,面上迷离似醉:“你来了……”

    “嗯。”因为羞赧,静妃应答的声音细如蚊蚋。

    放在腰际的手稍稍施力,时急时缓地揉捏,她忍不住咬着舌尖,轻声咝咝抽气,屈起一条腿跪到龙床上,缓慢地倾身贴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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