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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三郎哥哥
的恩人,若是要摘天上星月,我也要尽力取得。”

    自从落于奴隶贩子之手,他便被人人唾之。残缺容貌更是被嘲笑辱骂,其中屈辱常人难以想象,是他自己咬碎了牙,想着总有一朝,能回到耀国,才忍下来。

    被奴隶贩子禁锢的日日夜夜,他恨的几乎发狂,恨那户人家贪图一时钱财,把他卖给奴隶贩子,也恨自己为何拿不得动剑,无法反抗。

    可偏偏遇上了易梓骞,双眸似一汪江南水,倒影他的轮廓时,不是低贱的畜生,是完完整整的一个人,似一阵晚风吹皱了春水,也吹走他的狂意。

    易梓骞道:“玩笑话,不得当真,不过还是多谢你,有这份心意。过些日子,我二姐要成婚了。家里张灯结彩,活可能要多一些。”

    阿青道:“我知晓了,郎君。”

    易梓骞道:“一会儿管事给你安排,先下去吧。”

    阿青颔首退下了。

    这天易梓骞体弱,精气神儿不足,尝尝感到困倦,需要每日午睡一个时辰。他这天刚躺下床,合上眼没睡一会儿,就被门外淳儿敲门声唤醒了。她道:“郎君快醒醒,三郎君回来了,老爷传您来大门口候着。”

    易家三郎易鹤,约莫十六,比他稍长一岁。

    十四岁中了秀才,现在青山书院读书,此次回来,大概是易芸与太守嫡子成婚之事,赶来庆贺。

    易鹤两年前就去了青山书院,寒窗苦读,未回过易家,易梓骞又是半路穿过来的,自然与他这个三哥,是没见过面的。

    说起来,易家与他来往较为密切的,就只有常来串门找他麻烦的易芸了。

    易家大郎在外经商,不常回家,易父除了吃穿用度没亏待他,其余时候只把他当个透明的。易家大夫人更不必多说,对他这个庶子,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易父难得传唤他,想起易家还有他这个人在,还是要过去看看的。

    穿上衣裳,来到大门口。

    易芸正挨着大夫人,说说笑笑,大夫人衣着华贵,眼角略有皱纹,依稀风韵犹存。站在母女旁边的便是易父,身材有些发福,浓眉长须。

    三人见他来了,脸上笑容消融,易父冷淡的点点头,大夫人瞧了他一眼,撇过脸去,易芸更是冷哼一声,道:“四弟,怎么这般姗姗来迟。”

    易梓骞向易父和大夫人行礼后,回答道:“路过庭院时,不甚被花匠洒水湿了衣角,又回去换了一身,这才耽误了些时候。”

    易芸不依不饶道:“不知是哪一位花匠,竟然这么不小心,四弟说来听听,我定要罚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