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圈，又问道：“那，这些里面可有那位传说中的将神——天越帝君。”他说的时候还狡黠地瞟了眼天越。

    天越挑挑眉，也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小贩。

    “有，当然有！”小贩笑呵呵地取出一根糖人，道，“哝，就这个。”

    小贩递过来的是一个体型彪壮，穿甲戴盔骑着大马的糖人，脸上留着长长的胡须，一直拖到肚皮之下，糖人手中高举长枪，气焰乖张。

    赫安笑问道：“帝君为何是这样的形象？”

    小贩解释道：“古有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将神定像关将军一般留有长髯身骑高马，是个身高八尺、金甲银盔、手提长枪的英勇将军！”

    赫安“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意味不明地看了天越，他看到天越面无表情后立马绷住了笑，又怕天越再听下去会生气，急急忙忙将天越拉离了糖人摊。

    走远后，赫安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边笑边道：“帝君在凡人眼里原来是这样的，小仙好奇帝君留长髯会是怎么一副模样哈哈哈……”

    “你想看么？”天越突然出声道。

    笑声戛然而止，他讷讷望向天越，天越眼中闪过的坚定让他有点不可置信，赫安一瞬间觉得天越真的会留长髯给他看，有点期盼地点了点头。

    天越沉默片刻，微微一笑，牵着赫安的手绕出了集市。

    天越全程背对着赫安，赫安看不见天越的表情，只知道天越的手指骨修长，指节分明，却十分的温暖，和天越一惯清淡的表情不太相符。

    天越带着赫安绕进了一条没有人的弄堂里，走到弄堂尽头站定。少顷，天越松开了他的手，缓缓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