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艰难。”
顾惊泓刚想说去看看,但转念一想,上次除夕之后,家族中本就传言纷纷,说他和顾祈尧要成亲,若是现在对顾祈尧的事情再过分关注,只怕惹人闲话。
他倒是没事,反正他的名声在这清河城中本就不好,但是顾祈尧以后可是要科举的,若是因为他有了什么不好的传言,不仅耽误他的亲事,说不准还会影响他的科举。
想到这里,顾惊泓便道:“算了,我们就不要去凑这个热闹了。”那小狼崽子定然能处理好。大过年的,他那两个傻哥哥怎么会莫名其妙进了野赌场,又欠了那么多钱,这事情定然是有人在中间动了手脚,至于谁动的手脚,顾惊泓的脚丫子都能想出来。
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狼崽子。顾惊泓笑了笑,对青宁道,“这件事情,你盯着点就行了。”
青宁点点头,道:“哥儿,我明白。”
宗族当然是更照顾那些对家族出力颇大的富户,况且这件事情本来就是顾祈尧那个贪婪的继母理亏在先,因此顾祈尧的嫁妆便被判给了杏林街顾府,顾祈尧的后娘被罚跪祠堂一月,并且族长当着众人的面,要顾祈尧亲爹和他老婆以后莫要再骚扰顾祈尧,说是顾祈尧已经在宗族过继了,不再是他们那个家的人了。
顾祈尧生母的嫁妆已经被花掉了,两家为这嫁妆还要再继续扯皮,他那两个哥哥某天被追债地抓了,打断了一条腿,他父亲为了应付追债的人,将家里两间最好的铺面卖了,给他两个讨债鬼儿子还了债。
顾惊泓听了事情之后,暗道:小狼崽子就是小狼崽子,不过,他喜欢。
这场小风波过了之后,顾惊泓的日子又恢复了百无聊赖地闲适,他爹这次去了苏州很久,过了两月都还没回家,顾惊泓莫名有些担心。
他们清河的春天来的早,这几日莫名其妙下了好几场春雨,早上的街道冷冷清清地,整个清河城还在一片睡梦中,急速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个清晨的宁静。
一大早,顾家的看门家丁就被急促的砸门声惊醒,打开门正要冲来人发火,却发现来的人,正是老爷身边最倚重的玉贺。
玉贺一脸焦急,见他二人之后,将缰绳丢在地上,一路跑着朝顾惊泓的听竹轩着急忙慌跑去了。
闯进去顾惊泓的内院的时候,顾惊泓还在睡觉,听到玉贺来了,他穿好衣服匆匆出来了,玉贺一看到他,就一脸焦急道:“哥儿,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