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广柱向来是不信这些的,何况,他也不姓朱,朱家的祖宗跟他确实没什么关系。
可当着亲舅舅的面,他只好劝诫道:“这几个人知道了咱们的秘密,若是放他们离开,被村民知道了,那咱们朱家,才是真的大祸临头。祠堂若是烧毁了,还可以重建,可您的声誉若是毁了……”
刘广柱说到这里,朱村长脸色煞白,似乎是踌躇了一会儿,他这才下命令道:“来人啊,上火油。”
妖冥已然做好了准备,他冲着蒋凡阳小声道:“一会儿,能不能冲出去?”
蒋凡阳点了点头,随后冲着妖冥道:“我们两个倒是可以,只是月夜和胡桃还有怀同化怎么办?还有,这具女尸,也得让她入土为安啊。”
妖冥眉心微拧,觉得蒋凡阳说的有理,故而又道:“既然如此,就阻止他们烧祠堂吧,这样大家谁都能躲过去。”
蒋凡阳点了点头,正要冲上去抓刘二的时候,月夜却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月夜悠悠转过身,冲着朱村长微微一笑,“父亲,您是疯了吗?居然听信一个外姓人,要烧我们家的祖祠。”
怀同化之前好歹也算是见过几次月夜如此,此刻,他也是惊诧万分,忙拽住蒋凡阳的衣袖问道:“他又神入了?”
蒋凡阳怔了怔,用手在月夜跟前晃了晃,随后脸色一白,咽了口唾沫道:“这一次,好像是附身啊。”
胡桃听到这话,脸色一白,他看了一眼月夜脖颈上的月牙项链,不由得腹诽道:“这个破玩意,怎么就不好使呢?”
朱村长愣怔在当场,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倒是那刘广柱脸色煞白,他下意识拽住了朱村长的手臂,慌里慌张的开口道:“舅舅,你不要信他的,他们这是在故意糊弄你。”
“月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表哥,你在害怕什么呢?你难道在害怕,我会在父亲的面前,揭露你的罪行?”
刘广柱惊愕失色,身子颤抖个不停,他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你在胡诌!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已经找过了道士,不可能!”
朱村长不蠢,听到刘广柱的嘤嘤寒噤,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他放弃了对付禁室里面的人,转身怒不可遏的揪紧了刘广柱的衣领,厉声吼道:“你说,你对我儿做了什么?”
刘广柱见朱村长将矛头转向了自己,这才发觉方才失言,他连忙冲着朱村长解释道:“舅舅,你不能听信他们这群人的一面之言啊,我可是你的亲外甥啊,你可别忘了,我娘是怎么死的啊!”
“月夜”听闻这话,倒是嗤笑了一声,他轻撇了刘广柱一眼,神情戏谑无比,就是方才那个眼神,让朱村长感到十分熟悉。
“不,他就是逢秋,你看他那个眼神,眼神是不会撒谎的。”说完这话,朱村长几乎是老泪纵横,他缓缓行至“月夜”跟前,一把将“月夜”拽进了怀中,死死的抱住了他。
朱村长悲戚道:“逢秋,你知道不知道,爹好想你,好想你啊……”
胡桃正要上前去扯开月夜与朱村长,却被蒋凡阳拽住,“应该是附身,暂时不会有大危险,你先别过去,我感觉这里面另有隐情。”
蒋凡阳的话,倒是提醒了胡桃。
之前月夜在梦中梦到过,说是朱村长的儿子暴毙而亡,死因蹊跷,他没找到凶手,才将怨气都发在了那对双胞胎的身上。
如今看来,这朱逢秋是朱家的独苗。朱逢秋一死,朱家这万贯家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