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月夜”此刻也轻拍着朱村长的肩膀,眼泪顺着脸颊滑下,一时间抱着朱村长呜咽道:“爹,我死的好惨啊。就是他,他给我下了毒,害死了我!”
“月夜”突然怒气填胸的指向了刘广柱,掷地有声的控诉着。
朱逢秋此刻,也已经明白了什么,他眼角充血,缓缓走到了刘广柱的身边,口沸目赤般摇晃着他的身子,怒吼出声:“我对你不好吗?自打将你接过来,我待你就像是对待亲生儿子一般。逢秋他自幼嚣张跋扈,也对你不薄,无论去哪都喜欢带着你。而你,你为何要杀了他,断了我朱家血脉,你这个贱种!”
说罢,朱村长怒喝一声,将刘广柱推倒在地。
朱村长力道不轻,刘广柱跌倒在地,撞到了供桌之上,额角已有鲜血流出……
他再猛然一抬头,却又刚好看到了朱逢秋的灵位!
这个日日夜夜都让他梦魇的名字,终于来找他了……
刘广柱索性也就不再诡辩了,他冲着朱村长冷哼了一声,突然起身狂悖开口道:“对我好?你们朱家对我的那点好,不过就是施舍而已!无论是舅舅你,还是朱逢秋,有谁没有随口指摘过我的父亲?我父亲再不好,他也是你的姐夫,他也为了我娘,死在山贼的手下。可是你呢,连他死了,你都要拿言语侮辱他。每逢七月十五,连纸钱都不肯给我父亲烧。”
“就连我心爱的小翠,他朱逢秋都要横插一脚。咱们凤凰村最美的两个女人,你明明可以都为我们兄弟娶回来,你却偏偏只给那朱逢秋娶妻。我怎能不恨?”
朱村长上前狠狠的扇了刘广柱一巴掌,声泪俱下的怒吼道:“对你不好?你可知,我求娶那慕铅华,已经让村里人议论纷纷了。我答应慕铅华,只让她进门,不会强娶她妹妹,不过是缓兵之计,我心里是想着你们两个孩子的,可是你,你都做了什么!”
刘广柱轻呵了一声,眼神轻蔑,他突然起身,直视着朱村长,冲着他一字一顿的控诉道:“为了我们两个孩子?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对慕铅华做了什么!”
这话一出,朱村长脸色似青似白,他惶急一般的冲了上去,又是狠狠的扇了刘广柱一巴掌!
刘广柱笑了,笑声狂妄刺耳,变态至极,“害怕了吗?当着祖宗灵牌的面,你敢说你这个老匹夫就没对那对儿如花般的姐妹有过任何非分之想?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将慕铅华囚困在朱家,表面上是为了朱逢秋,实则却是为了自己的私欲。你不配为人父!”
朱村长气的浑身发抖、牙齿打颤,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刘广柱尤嫌不足,朱村长这副样子,更是让他心中快意,他索性继续癫狂大喝道:“的确,我是在朱逢秋的汤药里多加了一味剧毒之物,送他归西。可是你不要忘了,他的死,你也有份。就在他要迎娶慕铅华之前,我和他是亲眼看见你轻薄了那慕铅华。身为儿子,他怎么可能忍受这等羞辱?你不要忘了,你可是他的父亲啊,啊哈哈哈哈哈……”
刘广柱和朱村长两相争执,不休不止,而那边月夜已然恢复了正常。
看着这舅甥两个争执,月夜连忙冲着蒋凡阳道:“你有没有力气将这水晶棺材抬出去?”
蒋凡阳试着去抬了一下那棺材,有些重量,不过不在话下。
妖冥见状,抢在蒋凡阳跟前道:“罢了,你一个姑娘家,棺材我来抬就是,你护着怀同化,胡桃护着月夜,咱们先逃出去再说。”
几个人达成了共识,便趁着刘广柱和朱村长互相撕扯的功夫,逃出了禁室。
刘广柱发现不对,便连忙推开朱村长,指着月夜他们道:“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