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宝玉听见了,只说,“不知她这些日子得哭成什么样呢,可惜我不在她身边。”说罢,蹙眉长叹。
王熙凤不好多问贾琏的情形,只能晚上又传了他进来,和平儿两人给他收拾了东西,又再三嘱托昭儿不让贾琏沾花惹草等事,方才让他走了。
那昭儿先是告诉了老太太,方才来到王熙凤这里。出了王熙凤的门,他又去了贾代儒处,将贾瑞托给他的信交到贾代儒手中。
贾代儒接过信脸色不豫,但将信揣进怀中的动作却很轻。他又从袖子里掏出几个钱递给昭儿,“劳烦小哥跑腿了,不知我那孙儿在那里可有给琏二爷添麻烦?”
昭儿笑着说道,“太爷你放心,瑞大爷如今是琏二爷的左膀右臂,再无人可欺的,就是先林老爷,对他也是极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贾代儒见他不做假,方才放下心来。
等回到家之后,他唤来老妻,将贾瑞的信拆开读给她听,“敬请祖父亲启,不肖子孙贾瑞拜首敬上。此一去已是月余,未能孝敬双慈膝下,瑞不甚羞愧……”
贾老太太边听边抹眼泪,“可算是要回来了,我们瑞儿从小也是娇生惯养,不知这些日子在外头过的怎么样,身上的银钱够是不够。”
“你别操心了,他也已经那么大了,该是时候担起男儿之职了。”
“人都说成家立业,他只要一日未成家,一日便还是个孩子,我又怎么能不挂心与他呢?”
“也是,你这些日子出去打探一下,放点口风出来,我们先帮他相看相看有什么好姑娘。”
“嗯!”贾老太太擦干眼泪,重新打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