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委屈不能白受,你去好生向老夫人道歉,老夫人最慈祥温厚,想必能原谅你。还有林家丫头,贾老夫人对你有养恩,你却向着外人,也该向老夫人道歉。”
沈时昀见他爹冷硬严肃,一副马上就要慷慨赴死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是想硬碰硬了,连忙上前一步,抢在他爹开口前噗通一声跪在了贾母面前,大声道:“外祖母,外孙给您赔不是了!”
他这一跪,把满屋子的人都吓了一跳。谁知道沈世嘉看似孤傲清高,他儿子是个没骨头的,太上皇虽然原本就要沈家人道歉,现在却很嫌弃沈时昀骨头软,露出不屑之意。
沈时昀接着道:“外祖母,此事全是外孙的错,跟我父亲和妹妹无关,所有的事都是我撺掇父亲做的。外孙这些天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实在大错特错,错的离谱,明明在扬州时上蹿下跳要抢妹妹家产的是琏二表哥,去码头不顾国公府体面强抢妹妹家产的也是琏二表哥,外祖母只是被蒙在了鼓里,一心爱护妹妹,因此才错信了小人,其实外祖母是最无辜的啊!外孙知道错了,外孙不孝,给您磕头赔罪。”
说完,他实实在在的磕了好几个响头。
气的贾母差点用拐杖打他。这话说的,这歉道的还不如不道,还是把错全推给贾家了。
太上皇道:“胡说,贾琏是世家子弟,怎会做下此等事!沈家小子,你还敢胡言乱语!”
沈时昀抬起头,十分疑惑,“太上皇,您不知道吗?琏二表哥曾多次去草民家赔礼道歉啊,二表哥都已经自己承认了,怎么是草民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