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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十七章 嵇康之死
。”

    说完,我大步出了赌坊。

    早晨的时候,路上的积雪还没有清扫干净,现在已经清理的七七八八,也是时候让这儿的人知道,我女娃不是好惹的!

    上车前,天狗问道:“主人,那他?”这么胖,塞在哪儿啊?

    “拿根绳子,把他绑在马车后面。”

    “是。”天狗照做,然后和车夫一左一右驾着马车向县衙飞奔而去。有它在,这马车肯定不会颠簸,但后面那个四肢迟顿的胖子,这一路上,就可想而知了。

    铚县官衙,大堂,

    “吵吵吵,吵什么吵,这都快晌午了,何人大胆在外面击鼓啊?”

    “大人,要不要等你吃完午饭再审啊?”我微风浅笑,款款而谈,走上堂来。

    “你!那个什么?容成纯!你不是死了吗?”

    “把他给我揪出来!”我命令天狗道。

    音未落,天狗已经跳上案桌,揪住县官衣领,“你说谁死了?”

    县官被人突然凭空提起,又面对天狗气得发绿的凶狠眼神,忆起上次被打的凄惨之状,早吓得腿软,估计天狗此时一松手,他准掉到桌子底下去,“我嘴贱,本官睡糊涂了,容成公子大人有大量,手下留情啊。”

    “大人,在下自从经营了这赌坊,你也不少拿好处,怎么在下刚离开几天,大人就翻脸不认人了呢?”我随意地摆弄着账本道。

    “那吕巽是咱大魏镇北将军、冀州牧吕昭长子,而且他是晋公(司马昭)身边的长史,我这小小知县,得罪不得啊!”

    我转过身,背靠着案桌,不想看他那副怂相,天狗适时插进来,道:“看来是我的拳头还没有吃够,还记得我走之前你是怎么说的吗?”

    “我,我,我是答应绝不找赌坊麻烦,我也确实没找啊!”

    “你!”天狗气结。

    “天狗,松开他吧。”

    “哼!”天狗狠狠地将他摔回座椅上,县官抚了抚自己的胸口,为自己缓了一口气,便亲自搬着座椅到案前一旁,

    “公子大老远跑来,想必累了,公子你坐。”看我不为所动,他继续卖好,依旧舔着脸候在那儿,“公子您坐,我给您擦擦。”说着,便用宽大的官府袍袖殷勤地擦起椅子来。

    “你不当店小二当真暴殄天物啊。”

    “公子教训的是。来人,给公子上茶。”

    “不必了,天狗,把人带上来。”

    “是。”

    当胖老板那胖乎乎跟肉墩似的身体被天狗拎着摔在知县面前,脸肿得跟猪头似的,神志尚未完全清醒,两眼无神的样子,但依稀能辨出这人是谁。他也傻了眼,心知这胖子是吕巽的人,不能翻脸,可眼前这白衣公子,也着实不好打发。

    “知县大人,这个账房监手自盗,你看怎么处理?”

    “这——”

    “天狗食月,我们走。”不听他狗嘴里能吐出什么,我便招唤天狗食月走人了。

    “这,这”知县望着我三人离去的背影,不知如何是好。

    临跨出县衙大门前,我警告道,“我不希望再在县衙以外的地方看到他。”

    走出县衙大门时,天狗问道:“主人,您是要为嵇康报仇吗?”

    “是又怎样?”还有吕安,此人除了恃才傲物看不起比他文采差的人外,没别的毛病,就凭在吕府时,他是真的关心我,想帮助我,就凭他这份心,我也该为他出口恶气,“去找出吕巽迷奸吕安的妻子徐氏的证据,我-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