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伤患喂药的难度,没想到世子一下子就做成了,“我这药方子还不错,应当有些效果,接下来我再开些治头疼的药来!”
程烨现在脾气很不好,他冷声斥道:“快去!”
“是是是!”罗大夫赶紧走到屋内一张桌前,取出带来的纸笔开药方。尽管他额上冷汗涔涔,然笔下却游走得飞快,不一会儿便是张开好的方子,随即罗大夫高声朝外头吼了句,“隐四,快带老夫去煎药!”
说罢,隐四即刻出现,背起罗大夫又消失在了房内。
屋内只剩下了程烨二人,一个忍受着脑袋处传来的剧烈痛苦,一个担忧不止,无视手上袭来的痛意,只觉心神俱焚。
片刻后,沈芜经过一阵眩晕的头疼,终于好不容易挺了过来,但她却觉得身子愈发虚弱,仿佛耗光了所有元气。若这头痛再来一次,沈芜觉得自己当真就熬不过去了。
这会儿程烨让沈芜的头部轻轻靠在自己肩头,他取出一条墨黑的帕子,细细地为沈芜擦拭汗珠,一边又轻声问道:“可觉得好点?”
沈芜用劲全身的力气,抓住了程烨修长的手臂,她在他怀内气若游丝道:“世子不必再救我了,没有用了……我在府内本就地位低下,即使救活了,也不过是旁人眼中的……贱婢都不如的玩意罢了……”
程烨听闻沈芜说的这番混账话,见她这般自轻自贱,登时发怒道:“你给我醒过来!我程烨看中的女人,绝不会是什么贱婢!我说了会给你荣华富贵,就一定会给你!你答应嫁给我也好,不答应也好,只要你能活下来,我保证想尽办法,让你过上好日子!”
“沈芜,你听见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