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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鬼佬三蚊2


    怕他觉得的不舒服,两手拽着边缘,问他,“你有ndo吗”

    等他回答时有些忐忑。

    此刻刚刚才到香港念书,八个月里不知经历多少颠簸;学业未竟,回美国路长而崎,有太多不安稳的因素在里面。往后说不准会有什么风浪,身体也不够好,要是中招,现在几乎是最坏的时机。

    但她私心里却更希望他的回答是,没有。

    他配合她的动作,一边说,“没有。”

    她嗯一声,叫他先等一下。

    稍稍支起身子,将手里的东西一并置在床头。

    又偏过头,摸索着将台灯揿亮。淡黄的灯炮,光芒给米白的磨砂的灯罩筛过一次,筛到屋里的光线柔和了不少。

    因宿舍里顶灯昏暗,夜里看书费眼,有天经过中环街市的小巷,从摊贩那里八块钱买来这只台灯,带回宾舍来,女孩子们都说她买贵了,“要是在上海能便宜一半”。但无所谓,总之她也没机会去上海。

    她拉开抽屉,摸索一阵,寻出那只纸袋,垂着头,在灯光底下撕开,取出扁平小药盒,扭开盒盖,里面躺着四五粒小小灰黄色药丸。

    她将撕开的说明摊开来,放置在床单上;半蹲着垂头去看,一边对照着,捻起一粒,放置进去。

    这动作无端刺激到了他,将她手腕钳住,阻止她下一步动作。

    她愣了一下。

    尚未回过神,他已经倾身过来。

    缓慢研磨了几下。

    毫不留情地,连带药丸一气顶到最深。

    她刚想说,坐药放进去还得等上十分钟。

    陡然粗暴的动作,使得所有未发出的声音都停顿在喉咙里。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着相契处,惊恐的想这样药还有什么用

    他深深吸了口气,垂了垂眼眸,又慢慢抬头看着她,终于有些难以自抑。

    不等她适应,也不给她任何时间适应,更没有任何预警。

    缓缓地开始了。

    不适与疼痛感让她倒抽一口冷气,一动也不敢动,像最原始的生物应激似的,缩着身体,吃力的绞紧床单,被顶得几次险些撞到床头,又被钳着腰拖拽回去。

    听到他溢出的气声,有点自暴自弃的想,就这样吧,顺其自然,也没什么不好。

    月光从西窗照进来,被玻璃窗滤去一半亮。视线浸润在半昏暗的月白色里,被他抱着的身体也变得不安定,像失重,仿佛随时可能坠亡。

    即便她努力控制着喘息,身体也做出了回应。

    抱着他结实脊背的手指也不由自主蜷起来,如果不是没有留指甲的习惯,几乎能将他抓得遍体鳞伤。他也觉察到了,轻柔地拢着她,让她贴近自己。

    额头靠着他滚烫的肩膀,淮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空气燥热寂静,时光好像凝滞了,只偶尔听见窗外沙沙风吹树林,月亮在云层间缓缓移动。

    意识很快飞了出去,静寂的屋里只剩下驳杂凌乱的呼吸,此起彼伏,轻缓交错。

    她不知究竟几次,三次还是四次,或者更多到后来她脑袋昏昏沉沉,也不大记得清楚。

    最后身上都已经湿透了。她像被扒掉了满身筋骨,翻身倒卧进被子里,一丝力气也不剩。

    想抱她去洗澡,稍稍坐起来一些,便淌了出来,也不知究竟积攒了多少。

    周三刚换洗的被子,礼拜五便脏了,只能明天早起拆卸掉,自己去中环找一家洗衣房清洗。

    倘若是被露西周发现提前更换了床单,她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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