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乖,张开嘴巴,血腥味立刻在嘴里蔓延开来,韩栋咂咂嘴,不解地看着卫君。
“什么味道?”
韩栋没有回答,摸上卫君的伤口,也沾了一点血,慢慢地,他的手指也碰到了卫君的嘴。
卫君笑了。笑着摸了摸他带血的嘴唇,拉着他走到客厅。手臂还在流血,滴滴答答洒了一路。卫君坐在沙发上,流着血的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他笑着,歪着头看着韩栋,说了什么。
“他说了什么?”完全被韩栋的回忆抓住心神,司徒彦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时候卫君对他说了什么。
韩栋冷漠地回答:“司徒老师……离我远点可以吗?”
“韩栋……”
“晚安,司徒老师。”
韩栋不动声色地下了逐客令,将司徒彦驱逐出小小的阳台。结果,这一夜司徒彦都无法入睡,满脑子想的都是:卫君究竟对韩栋说了什么。
第二天上午,司徒彦接到电话急赶回协会。
就像司徒彦自己说的,韩栋不是协会的工作,是他自己的责任。协会不会放任司徒彦忙于自己的私事而忽略了工作。当地发生了多起强bao杀人案,凶手迟迟抓捕不到。无奈之下,警方向协会求助。
导师很无奈地说:“很抱歉,彦。我已经试着帮你说明情况,但是工作是重要的。”
“我懂。”司徒彦并不觉得协会的做法有什么问题,他还是协会的一分子,当然要接受任务。
但是,韩栋怎么办?
无奈之下,司徒彦回到公寓后,跟韩栋商量:“我有工作了,有兴趣吗?跟我一起出去看看?”
本以为韩栋不会答应,没想到韩栋居然点了头。
勘察案发现场之前,司徒彦让韩栋服用了一些药物,有助于抑制他的惊恐障碍的药物。韩栋什么都没说,乖乖吃了。随后,他跟着他下了车,来到宽敞的、空无一物的仓库里。
尸体早就被运走,剩下的只有画着标记的印记。尸体的形状被画出轮廓,司徒彦一边看着资料一边围着尸体轮廓转圈。
案情很复杂。随着被害人的增加,还有人失踪的情况发生。关于这一点,负责此案的警长说:“凶手劫持两个人,一男一女。他强迫他们发生关系。”
“为什么这么确定?”司徒彦问道。
警长说:“我们在尸体上化验出属于女性的分泌物,这是化验报告。”
司徒彦仔细阅读化验报告,警长继续说案情:“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凶手强迫他们发生关系之后,会用工具来侵害男性受害人,并殴打他。但是,在现场里我们只找到男性的尸体。我们怀疑,被劫持的女人还活着。”
在司徒彦听取案情的过程中,韩栋就在他身边,像个影子一样跟着。
司徒彦打开案件资料,资料上写明:被害人都是二十岁左右的男性,漂亮、纤细。被害人之间没有什么共同点。凶手的手法很残忍,使用玩具侵害这些男性,然后活生生地勒死他们。取走他们身上的一件衣服。
底裤、t恤、衬衫、长裤。四名被害人,四件被凶手带走的衣服。
司徒彦转身对警长说:“一直没有头绪吗?”
警长撇撇嘴,说:“凶手很狡猾,什么都没留下。你也看到了,他不是真的跟男性们发生关系,而是使用工具。我们怀疑凶手是同性恋者,在生理方面有障碍。我们一直在找类似的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