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而已”,而方拙为她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机会。
两个人一拍即合,如干柴烈火。只不过在燃烧之前,水谣的理智最后抓住了一个念头,想到自己现在似乎还有个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于是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
庄楚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那条短信,他正赶往水谣的住处,拿着门钥匙。
拒绝沈清越时他说今天日程很满,除去戏份不少,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今晚他已经准备好和水谣见面,给她一个惊喜。
这个时间她不会入睡,或许正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又或者在沐浴然而客厅和浴室都没有他的身影。
今天睡得这么早?
庄楚有些奇怪,也没多想,就上了二楼找水谣的房间。他第一次来,找不到水谣的房间,但是很快他就停下了脚步。
有声音从门中传来,隐隐约约。
庄楚本想开门而入给水谣个惊吓,刚握上把手,又觉得不妥,索性抬手敲门。
只是耽误的这一点功夫,他忽然意识到这声音似乎有些问题,动作一滞,接着,整个人都静止,敲门的手也难以落下。
这是两个人的声音,女声他熟悉得很,像每一次他们翻滚时从她口中溢出的呻吟,而男声他却很陌生。
方拙刚刚在水谣的引导下完成从“生男”到“熟男”的蜕变,只觉得全身热气腾腾像被放上蒸笼,扯了扯被子,有些羞赧道:“嗯,我是不是太快了?”
“第一次都这样。”水谣拍拍他的头。
整个过程基本由她引导,也算是满足了水谣某方面的恶趣味,虽然快了点儿,但是心理上却十分满足。和庄楚在一起的时候,即便对方经验不足,但已经习惯做任何事情都有条不紊,两个人更多是互相探索,但这一次却是她完全主导。
方拙埋在被子里,感受到自己再次充盈的欲望,有些犹豫着究竟要不要出口。
毕竟,他说了“只睡一次”,这个“一次”究竟是以“射”为单位还是“睡”为单位?
这种纠结令方拙难以出口,水谣却坦荡许多,此前不够爽快,理所当然地准备着再来一发。
“水谣,我——”方拙终于开口。
敲门声却打断了他的话。
方拙如遭雷击,瞬间坐起,手足无措地把被子一提遮住全身,转向水谣,几分惊恐几分羞怯,“谁?”
这个时候,能够走进她的家,甚至能够礼貌敲门的人,水谣只想到了一个。
她对方拙笑笑,“没事。”
下一刻,门开了。门外人走进来。
房间里灯光明亮,方拙一眼就认出对方,“庄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