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要进攻恐怖分子基地时,信号源再一次出现,罗德上校留下一架直升机清理战场、寻找线索,自己则是搭乘另一辆直升机向信号源出现的地方飞来。
然后他们就找到了托尼一行人。
因为考虑到托尼有可能受伤,所以飞机上有几名医护人员,并且医疗设备齐全,伊森和医护人员一起急忙为克莱尔实施了急救,才让克莱尔的心跳恢复。等到到达美军驻阿富汗基地后,基地经验丰富的军医为克莱尔进行了进一步的手术。
好歹是把她的命保下来了。
“你制作的那个信号发射装置没有撑到回美国就没电了。”
托尼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右手用黑色纱布裹着吊在胸前。他穿着得体的西服,头发和胡须也精心修理过,一副棕色的墨镜插在他西服胸前的口袋里,总之打扮的又是人模人样。
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克莱尔:“我以为你更想自己来修,所以我就没动。放在马里布别墅的工作室里。”
“谢谢,托尼。”克莱尔语气平缓,“我昏迷了多久了?”
“四天。”托尼回道,“佩珀看见你躺在病床上从飞机上被推下来的时候差点昏过去,一个劲地哭着问你是不是还活着。
伊森加入了斯塔克工业的制造部,成了主管,但是我在回来的当天就开新闻发布会关闭武器部,所以他可能是一入职就失业了。不过我们会一起讨论改良机甲,他也算是没有闲着。
公司的股票下跌了四十还是五十几,我不记得了。佩珀忙的焦头烂额,脾气也变得暴躁,一逮到时间就骂我。”
他最后语气带上了一点委屈,可怜巴巴道:“我很想你,宝贝。”
克莱尔不置可否,转而说道:“看上去我错过了很多东西。”
“确实很多。”托尼耸耸肩。任谁都能看出他在责怪克莱尔不顾自己的生命,让自己陷入濒临死亡的境地。
克莱尔没有搭话,而是静静地看着托尼,冰蓝色的眼睛里沉沉一片,没人可以摸透她的想法。
托尼将左手臂搭在椅背上,有些紧张,他咳嗽了两声,极力放松全身肌肉,但是效果不佳。
他欲言又止。
“你想问什么,托尼?”克莱尔一眼就看穿了托尼的想法。
托尼挑挑眉,错开眼不敢去看克莱尔,犹犹豫豫,最后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好吧,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有关于你的身份。罗德怀疑你是特工……之类的。”
托尼抬眼去看克莱尔的脸色,谨慎措辞,“你知道罗德的,军人,还是上校,有一些职业病。如果你不想回答那就不用回答,我也不是很想知道,就只是有点好奇。”
克莱尔垂下眼睛,陷入沉默。
托尼立马紧张了起来,他挥挥手,语速极快:“我并不是非得知道不可,你知道的,宝贝,托尼斯塔克可不管他的管家是不是赌技精湛,精通枪械,还开的一手好摩托。但是你不会匈牙利语,也不是所有特工都必须会匈牙利语。这可能和组织安排有关系,有些组织要求,有些又不会——当然我不是说你就是特工了!”
他闭着眼睛,单手掩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稍稍安抚了内心的慌乱,睁开眼睛无比真诚地看着克莱尔,道:“我想说的是,宝贝,我不在乎你是什么身份。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如果知道真相会让你离开我,那我宁愿继续无知下去。”
他伸手去握住克莱尔的手,十指相扣,以希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