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吗?这些家伙都是为了一睹美人芳容而来的啊!赌博的人之所以多,是因为可以顺便展现财力,以便俘获美人芳心。反之,那项一直在减少的罪名就不是那么上得了台面了,尤其是在美人面前,你说是不是?”
肖煦脸色铁青地站了起来:“我先走了!”
靳秦再迟钝也知道肖煦此刻动怒了,犹豫了会儿,说道:“我送你下去吧。”她跟着肖煦一起出了办公室,没有注意到她一走,屏幕上便出现了新的变化。
“警官,说了这么久也累了,给口水喝吧!”张无病说得可怜。
喝口水而已,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凌然对门口守着的警员说道:“小赵,去接两杯水过来。”
“我说,坐了那么久你腰不酸吗?那孩子也站了好一会儿了,你让人家坐下来休息一会不行吗?”张无病说着,桌子底下的手扣了一张黄色的符纸。
见凌然脸上有些犹豫,又道:“怕什么,你们这儿铜墙铁壁的,还怕我跑了不成?再说了,我有多少斤两,你们还能不知道吗?”
凌然想着抓捕张无病时候的情景,心想,就是这儿一个人不留只要关上门,这怂货也跑不了,更何况还有小赵在这儿呢。于是道:“小赵,你坐下歇会儿,我去弄点水来。”
“顺便带点烧烤啊!”张无病得寸进尺地朝着凌然的背影大喊,掌心中的黄符燃起一团红色的火焰。
“小伙子多大了?”张无病一面向小赵搭着话,一面催动手中的符纸燃烧。
小赵觉得,所谓的手无缚鸡之力形容大概就是张无病这种人,他这副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策划了面膜杀人案的凶手。当下也放松了警惕:“二十二。”
“刚从警校出来?”
“是啊!”
张无病闻言叹了口气:“唉!可惜啊!”
小赵正不明所以,不知道他可惜什么?什么可惜?忽见张无病站了起来,手上握这一团红色的火焰朝着自己扔了过来,火焰打中了小赵的胸口,他顿时觉得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身体。
张无病的声音在耳边幽幽想起:“可惜了一个大好青年要因为放跑我这个嫌疑犯而影响前途啊!”
凌然等人只看到抓捕张无病时他丝毫不敢反抗,以此推断这弱鸡太过怂胆,却从未想过,张无病其实从不曾将警局的布防看在眼里。一个自信能在警局来去自如的人,自然懒得去跟他们动手反抗。
小赵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他以为张无病会一走了之,只盼着凌然快些回来,最好是在他逃跑的半路将他截下。谁知张无病在身上摸了摸,不知打哪儿掏出了一张黄颜色的纸条,在他后心一拍,口中发出命令:“把手铐和脚铐的钥匙给我。”
小赵闻言双眼猛地睁大,张无病看到他眼中闪动这剧烈的挣扎,手却不听使唤地伸向警服上衣的口袋中,仿佛牵线的木偶一般机械地执行着主人的命令。他想要出声喊叫,口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绝望地看着张无病从自己手里接过钥匙,打开了手足上的束缚。
“带我去证物室。”张无病当初虽然没有料到田鳅会算计自己,将自己坑进局子里。但既然来了,就顺点东西走吧。警方查了那么久,应该能弄到点有用的东西。
小赵眼珠滚动,灵魂与肉体剧烈地斗争着,张无病看到他眼中痛苦的挣扎,劝道:“你要相信科学,只当这是做了一场梦。”
小赵推翻了之前对张无病的断论,什么手无缚鸡之力,这根本就是个贱人!在对他施了这种妖法异术之后,居然让他相信科学,简直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