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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章
驾马绝尘而去。

    梁司文归家,讨了十鞭后,趴在榻上,陈川谷替他上药。

    “你太冲动。”陈川谷见他背上鞭痕紫红,心有不忍。

    梁司文哼唧一声,“我就是气不过,容晗怎会那般无耻?拿别人生母遗物作威胁,实在太下作!”

    他义愤填膺,似要再去狠揍一顿。

    陈川谷无奈,“你阿耶去哪了?”

    “不知,好似出城去了。”

    上药完毕,梁司文忽起身至案,“陈叔,先前容连也误会容大郎,如今他在临溪,与容大郎同住,我想传信过去,让他莫生误会,以免伤了兄弟感情。”

    陈川谷暗道:其实就是自己想写信吧?找什么借口!

    “写完信乖乖趴着养伤。”言毕,携药箱离开。

    至院外后,夜幕暗沉,他忽见前方高大修长的身影,正是秦恪。

    男人手里不知握着什么,看不真切。

    “秦肆之!”他忽高声唤道。

    只见秦恪似条件反射,立刻将手中之物塞入袖内,神色有一瞬间的慌乱。

    幸好院中昏沉,陈川谷未能看清。

    “圣上令我领工部数人,明日启程至濛山,习匠人之法。”

    树影婆娑下,秦恪垂眸问,“你去不去?”

    “去啊!”这还用问吗?

    不过,圣上竟遣人去临溪学习,而非召濛山匠人入京,有些奇怪啊。

    莫非是秦某人从中斡旋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