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籽心摇了摇头。
vee长吁了一口气,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膛“我的天啊,我可真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酒壮怂人胆今天早晨我睡醒了之后,回想起对陈先生说的那些话,我真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像世界末日降临了一样”
叶籽心早晨绞尽脑汁也没有想起vee说过的话,她小声问“你昨天都说了什么啊还能记住呢”
“能啊为什么不能又没喝到断篇儿的程度”vee也小声比比,“我昨天陈先生不是给你打电话吗我看你哭得那么伤心,就想为你站街,抢过你的手机就对陈先生一顿冷嘲热讽还说要给你介绍小帅哥大帅哥,还说等到你结婚的时候,让他带他的夫人一起来我是不是疯了啊”
叶籽心“”
vee也是个狠人
夕阳西下,傍晚时分。
叶籽心刚走出国贸大楼,就见到前方的广场停着一辆她无比熟悉的奥迪商务车。
“”叶籽心和阿冬等人道了别,径直走向那辆奥迪商务车,熟练地拉开副驾驶位,坐了进去。
陈楚砚看了叶籽心一眼,二话不说便开车离开。
两个人去了一家韩式烧烤小店吃了晚饭。
再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莱茵左岸”的车库,叶籽心刚要解开安全带的时候,陈楚砚却冷声说“稍等”
奥迪车的照明灯依旧亮着。
叶籽心扭过脸,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陈楚砚的全部动作他夹着香烟的手解开了安全带,顺便拔下车钥匙随手往车前台上一甩,又拿起旁边的车钥匙,按了一下,前方的奔驰越野车响了一声,后备箱弹开来。
陈楚砚下了车,下车绕到奔驰越野的后备箱处由于后备箱车盖的遮挡,叶籽心无从知道陈楚砚在车盖后面捣鼓什么。
过了不到一分钟,遮挡视线的后备箱车盖归回原位陈楚砚走了出来,一直夹着香烟的左手拎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深绿色袋子。
陈楚砚走了回来,打开后车门的同时将那个深绿色袋子扔到后座位上
“咚”地一声闷响,在寂静的环境中清晰可闻。
好像是大家伙
车门关合的那一刻,陈楚砚技术娴熟地将车子倒至小区的大道上,接着车子便如离弦的箭绝尘而去。
公路上的路灯如流矢,车内忽明忽暗变幻着。
叶籽心看了看一边开车一边点烟的陈楚砚“哥哥,这么晚了,我们要去哪里啊”
陈楚砚轻轻笑了一声,“你现在问这个问题不觉得为时已晚了吗”
“”叶籽心轻叹了一口气,“是啊,为时已晚,我都已经上了你的贼车了”
“是上了贼车吗”陈楚砚的唇间叼着香烟,似笑非笑地说,“你是从来都没下去过吧”
“”叶籽心的脸颊在黑暗之中微微泛红,她尴尬地转移话题“那些是什么”
陈楚砚狠狠吸了一口烟,不用问就知道叶籽心指的是什么,“全是烟。”说完他还补充了一句,“充饥。”
叶籽心“”
他真的要以“烟”为食物
还是因为之前她总说他不吃饭就吃烟灰,故意逗她的
车内洒满了清冷的月光,在高速公路上畅通无阻。
钟表上的指针一圈又一圈,五圈过后,在天边被擦亮的时候,叶籽心在副驾驶位上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看着从窗外一闪而过的三个字“海湾县”。
叶籽心不知道“海湾县”是哪里,也从来没有听说过
没有听其他人说过,也没有听陈楚砚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