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女孩秘密。”

    她们踏入了芭芭拉的公寓。

    哥谭日报上一大半版面都用来报道罪犯小丑越狱，惨白的皮肤，鲜红的嘴角，浮夸的紫色西装，滑稽的帽子，一看就是一个疯子。

    实名批评哥谭警力和阿卡姆防御警备人员，三天两头老是有人越狱，谜语人和企鹅人在阿卡姆还没呆热乎第二天就逃出来了，被最强警备看护住的小丑两个月又越狱了。不过阿卡姆的墙壁又要修了，心疼一下老父亲的钱。

    薇尔莉特瘫在芭芭拉的公寓里，看着她操作着电脑，整个人几乎都要融化成为液体。

    “芭芭拉，现在都十点多啦。”她一边催促着一边打着电玩，“我们不去睡吗？”

    “等一会吧。”芭芭拉道，“迪克那边遇到了一点麻烦，我黑一下对方的系统。”

    “嗯嗯……”她打着电玩，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芭芭拉聊着天，“芭姐，他是怎样的人啊？”

    “他？”

    “你的男朋友。”薇尔莉特打着呵欠，“我还不习惯叫他大哥。他是怎么追上你的？”

    芭芭拉打键盘的节律错漏了一拍，她若无其事道：“会说话，挺好看，还有很可靠。”

    “我会说话，也很好看，更是可靠。”薇尔莉特裹着小被子委屈巴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呀。”

    “首先，我没有恋童癖。”芭芭拉好笑道，“其次，我是异性恋。”

    游戏上呈现出game over，薇尔莉特失落的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

    “我看杰森挺喜欢你的呀。”

    “我有多喜欢他，他就有多喜欢我。”薇尔莉特自信满满，“我对情绪可敏感啦，除了一些疯子和像布鲁斯那样善于伪装的人。”

    “我想我们的话题不在同一操作系统上。”芭芭拉把情报发给夜翼后停止敲击键盘，“搞定！”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这么晚了，谁还会来？”薇尔莉特从小被子里面爬了出来疑惑道。

    “可能是父亲？”芭芭拉准备下座位去开门，“他老是这样，只要不过半夜他就来找我。”

    “芭姐，我去开。”薇尔莉特把电玩放在一边，走进门口，踮起脚开始拧门把手，“我离他位置比较——”近。

    “砰！”

    迎接她的是黑洞洞的枪口，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方，子弹穿过女孩柔软的胸膛，她的胸口绽开出一朵艳丽的血花。

    未出口的话语凝在了喉间。

    她茫然的抬起头，看到了一张夸张的笑脸、以及惨白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