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孔不入的监视器、窃听器伴随了她一年又三个月零二十五天，只是为了防止她的能力再次暴动将整个韦恩庄园涅灭成灰，防止她情绪激动后神秘力量再次不受控制的扼住杰森的喉咙，防止她……被世界伤害。
这是爱。她对自己说，铅笔在速写本上快速勾勒着。
“咳咳咳，薇尔莉特，我又来啦。”迪基鸟笑着走进了房间。
“嗯。”她放下了本子和笔。
“在画些什么？”
“这一年的圣诞礼物。”薇尔莉特捧着脸，懒洋洋道，“上一年我不是把祈愿纸鹤送给你们了吗？这一年我给你们都画了一幅画。”
“那真棒！”迪克鼓掌，然后坐在她旁边揉着她的头抱怨道，“布鲁斯去中东了，还不带我。”
“中东？”薇尔莉特不解歪头，“他去哪里干什么？不管哥谭了？”
“小丑又出狱了。”迪克露出牙疼的表情，“跑到中东那边搞事情，布鲁斯就去收拾他了。”
“布鲁斯把他押送回阿卡姆疯人院时记得帮我打断他几根肋骨！”小白鸟恶狠狠地磨着牙，露出了凶巴巴的眼神。
“of course。”大蓝鸟亲了亲小白鸟的额头，“过两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想要你开心！”薇尔莉特的眼睛闪亮亮，“别和布鲁斯因为我的事情吵架啦……我在这里挺开心的。”
“好吧……”迪克摸了摸鼻子，蓝眸变得锐利，“你怎么知道的？”
“抑制剂快过期了。”薇尔莉特道，“如你所想，我的能力又增强了，布鲁斯得研制强效抑制剂了。”
看来她并不知晓所有。
大蓝鸟把自己的不自在掩饰的很好，他把小姑娘逗得很开心，然后许下了在生日一定赶回来见她的承诺，便匆匆忙忙的赶回布鲁德海文处理事务。
“你怎么了，杰森？”薇尔莉特再一次停下了画画的手看向了匆匆跑来的杰森，她的作品已经快完成了。
杰森的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薄红蔓延到了他的耳垂，他一把摔在了薇尔莉特的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蓝眸明亮而又激动：“嘿，薇尔莉特。分享给你一个好消息，我找到我妈妈啦！”
“呃——”薇尔莉特卷起被子，赤脚站立在地面上，“可是……”
杰森给了她一个紧紧的拥抱：“她没死……她就在中东……天啊，布鲁斯居然没有告诉我！”
“布鲁斯也去了中东，说不定他会带回你妈妈呢。”薇尔莉特拍着他的背，发现自己的头居然只够得上杰森胸口了。
他是怎么长的？
“不，他不会的。”杰森一听到布鲁斯的名字，语气就冷淡下来，“我要自己去找她，她可是我妈妈。”
“可……你知道中东是什么地方吗？”薇尔莉特抬头询问，眸中满是不赞同，“她不值得你去蹚浑水！”
杰森看着那对与布鲁斯相似的眸，烦躁的结束了这个拥抱：“好吧，我想我不应该和你分享这个喜悦的，我该走了。”
“后天就是我生日了。”薇尔莉特拉住杰森的袖口，眼底满是恳求，“stay by my side，please”
“可她是我亲人。”杰森转身，揉了揉她的头，闷闷道：“我与你不一样，薇尔莉特。”
我可以叫您父亲吗？他掩饰住自己的期待，想要含蓄的确认布鲁斯对于自己的爱。
可他得到的永远只是令人失望的沉默和布鲁斯对于这个话题的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