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程恼怒之极脱口而出,宁建军却是哈哈大笑。
见他大笑,阮程不禁没好气的问“你平时查案的时候,就是这样和人家说话的吗”
“查案的是宁队长,现在说话的宁建军。”
“有区别吗”
“当然有。”
相对于阮程的气急败坏,宁建军的慢条斯理就越发显得可恼。
“那你说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宁队长是为人民服务的公安,而宁建军只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坏蛋。”
“你”
这是拿她之前说过的话来堵她呢。
不就是上次为了赶走那个哭闹的于扬她尖锐了一些说他不知好歹么
真是小心眼得很啊。
太可气了
阮程转过头去。
不打算和他说话。
那边宁建军却好像是专门逗她生气一般,又说道“喂那天你回去的那么晚,没有被你妈骂吧。”
他似乎随时能戳中她的恼点,一提李菊,阮程心情就不好,鼓起腮帮子。
而宁建军却是好整以暇正等着她的表演。
她扫眼过来,突然在他的眸底深处捉摸出一丝促狭,就好像是猫逗老鼠一样
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时候自己这么幼稚不经挑拨了她有些恼自己,片刻后,平复心情,鼓起的腮帮子也平了下去,笑了起来。
“不是说我变化无常还假得很吗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了。我妈什么也没说,事实上,那天晚上,她都不知道我出去了。”
阮程回完话就开始反击,“刚才袁婶子说,你和海子哥是战友,你能和我说说当部队里的事吗”
她没像老虎拔毛一样跳起来,大约着实让宁建军有些意外。
他抬眸看她,她却又说起了严海,他眸子里现出一丝红血丝,是怀念还是哀伤
阮程还来不及分辨,他就垂下了眸子。
等他再抬起眼眸,之前的血丝似乎从来不曾出现在他眼底,他眼底带着轻佻,唇角轻勾,一副吊而郎当的模样,“海子哥叫得可真是亲热,来声建军哥来听听,哥就给你讲讲。”
这就是他用来掩饰内心沉重的面具吗
这一前一后的变化,阮程看得很是清楚。
他比她大,叫他一声哥,他也当得起,前世想叫,已经没有机会了。
“建军哥。”
“咳咳”
宁建军似乎被这三个字给呛着,耳根烧红。
阮程捂嘴笑,原来这人的缺点在这呢。
她突然起了些兴致,假模假样的带着委屈的又叫了一声,“建军哥”
尾音拉得有些长,听着很是婉转。
宁建军被她这一刺激,猛的又咳了几声,等收了咳,却是浑不在意的嗯了一声,坐直了身子。
“让你叫哥委屈了”
“没有。”
“那怎么像是要哭了,声音拉得老长。”
“因为因为我没有亲哥哥,突然有个人让我叫他哥,我就觉得他对我好,有些感动了。”
“忒假”
“假吗”
“不过,还挺受用的。说吧,你想听什么是部队的大老爷们怎么光膀子,还是关心部队里有多少长得好看的军哥哥,先说好,机秘的事情是不会说的,你也甭问。”
“我只是想知道,部队里平时休息的时候都干嘛,不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