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面前,他通常显得气质慵懒优雅,行止间一派绅士,那作派自然随意,仿佛与生俱来,绝不生硬做作。
对身边的人,他脾气并不好,大多数人都怕他,几乎没有人敢在私下里直呼他的名字。“季董”、“季先生”,周边的人这样称呼他,语气里,隐含着对他由衷的尊敬与畏惧。
这几年,他生意越做越大,钟静言偶尔会在英国的报纸上读到与他相关的访问和报道。“来自中国的商界天才”,外媒喜欢用这样的词形容他。
钟静言现在就读的学校,说起他的名字,很多人都如雷贯耳,她的教授,常常对她提起季少杰当年的事,优秀聪敏,年年全奖,说到最后总是用遗憾的语气说,“可惜,他是很传统的中国人,家人都在中国,又是独子,他得回国照顾,不然,留在这里继续进修,会有很好的发展”
“他现在国内发展也不错啊。” 钟静言总是忍不住带着几分骄傲地这样说。
而在家人面前,他则有些不可理喻的孩子气,不爱吃的东西,比如葱姜蒜,哪怕只是放在他面前也会发脾气,看家里人太宠钟静言偶尔还会吃醋不理人。
如果说有例外,大概对钟静言是唯一的例外。
只要听他的话,没有犯他立下的规矩,他便将她宠上天去。
一切她需要的,不需要的,只要他认为好的东西,全都要给她。有一段时间,钟静言为拿到奖学金拼命,瘦了好多,他光中西厨子就为她配了五个,方便随时做她喜欢的口味。他常说,我赚钱不就是给我女人花的吗
当然,他的怪毛病也不少,比如,每次去到英国,都要在床上缠足她整天,各种稀奇古怪的花样一一玩遍。她往往陪他玩不了多久就娇气地叫疼喊累,但他哪怕不进去,只是摸着,捏着,搂着,也一定要缠着她,她都觉得奇怪了,他那样子,就好像没见过女人一样,谗得不行。每次都把她弄得飙泪叫饶直至晕撅。
就是这样一个人,坏起来,却可以坏得像撒旦,难怪人家都叫他鬼见愁。
比如现在。
这是一个邪恶的下午。
冬日灰冷的天幕下,肢体的诱惑睁着发情的眼睛。
年轻的女孩赤裸如羔羊,目光楚楚,无奈,却又无助,就那么被吊挂在衣服架子上。
身体直直地跪着,双腿被迫分开,腿中间放置着一只用来喝水的大红色杯子。
季少杰拿了他脱下来的柔软毛衣,垫在她膝盖那里。
“宝贝,腿抬下,抬下。”他从后面抱着她诱哄,再怎么样生气,自己老婆,该疼的还是要疼。
她一点也不想领情,这样的姿势,辛苦又屈辱。
她眼皮涩极了沉极了,身体酸痛,被那人这样那样地摆弄着,恍恍惚惚地回忆与他之间并不漫长的过往。
他冷眼看她眼里的迷离,这些年,就是太顾虑她的感受,爱她,宠她,纵容她,总想着,等她长大,她迟早会明白他的爱,亦会爱上他。可惜,这个笨丫头,在感情上竟那么迟钝。
对她,只能强势地占有,若要等她自己想明白,恐怕他得等白了头。
他从容地在她身上施展魔法,用唇舌亲吻,用手指抠捏,用滚烫的肌肤熨烫。
她眉目里似哭不似哭,只祈祷他快点结束,可是身体先于灵魂陪着他沉溺。
“你这里又没有骨头,怎么会挺得这么高呢”
“这里怎么寸草不生呢跟个几岁的小娃娃一样”
他满嘴污言秽语,她只觉不堪入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