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了,这里还这么多人如此迷信!”
方明长叹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说。
趁着夜色,我高一脚矮一脚的摸向这个村的客堂,客堂一般是举办婚礼的地方,这冥婚也算是一种婚礼,但这是在客堂面前的空地上举行。
这时举行冥婚的地方依旧灯火通明,但是人群竟然比刚才更多了,我找了个角落里的柴屋藏了起来。
因为觉得无趣,方明已经回去睡觉了。
但是我对这件婚礼比较感兴趣,自己摸了出来,决定探个究竟。
这柴屋是间两层楼的房子,第一层放喂牲口用的草料,第二层放烧火做饭用的柴火。
我爬到二楼的柴火堆上藏起来,因为位置较高,视线也比较好,正好可以观察到棚子里发生的一切,可这一观察,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
只见棚子里面,一具年轻的女尸被放平在一张草席上,一个白脸阴阳先生手里拿着一只大铁勺,一勺一勺地舀着旁边地上那桶黄色的液体,浇到尸体的脸部。
随着一股刺鼻难闻的焦臭味传来,女尸的脸皮很快被那液体灼烧成一摊血水,白骨露出之时,已是血肉模糊,看起来不但触目惊心,更让人毛骨悚然。
等彻底把尸体毁容后,围观的人群才爆发出一阵欢呼声,白脸对助理们挥了挥手,说:“邪祟已经驱除,新娘魂归天国,处理了吧。”
助理们用草席把女尸裹了起来,抬着向我这边走来,我立马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那两人把尸体直接抬到柴草屋一楼,扒开下面的牲口草料,把尸体塞了进去,我听他们在下面说话:
“为什么要藏在这里?”
“我已经联系处理尸体的人了,明天一早他们会把尸体拉到鬼哭崖处理掉。”
“处理费是多少?”
“一千。”
“握草,不是二千吗?你一人独吞一千?”
“嘘,小声点,我分你一半。”
两人说说闹闹的又走了,见藏好尸体,那边也收工了,帮忙的七手八脚把另外那新郎的尸体抬进了一口棺材,敲锣打鼓地抬着往村外去了,看来是要连夜抬去下葬。
棺材抬走后,客堂门前的空地上立刻人去楼空,安静了下来,只剩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几只野狗,在刚才做冥婚的祭台前搜东西吃。
我摸索着跳下一楼,用手机照着,把被毁容的尸体拖了出来,捂着鼻子推到肩膀上正要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