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将小刀扔在桌上，提起酒壶，倒了杯酒轻轻浇在地上，大约在祭奠什么人：“韩姑娘，我救不了你，只能替你报仇了。”

    王小石的心跳快得好像在擂鼓，一声紧似一声，甚至连头都有些晕。

    虽然赵画四还没死，但是王小石知道，就是马上找来树大夫那样的名医国手，他也是救不活了。他注定在这汪血泊里，像那个被他虐杀的韩姑娘一样，绝望而无助地死去。

    王小石一向宽和待人，对那些无可救药的罪大恶极之徒，他杀起来决不手软，可是他从来不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以为自己会接受不了方夏的行为，可他突然觉得，方夏左颊那淡淡的红晕叫他有些目眩神迷，像是一个诱惑得他不愿躲避的陷阱，也像是一壶甜蜜得他无法抗拒的毒酒。

    “外面那位朋友，可看够了？”方夏突然开口扬声，目光也准确地落在王小石藏身的地方。

    王小石抬手推窗，只觉手臂上绑了千斤重的石头，推了好半天，费了偌大的力气，才推开一条缝。

    方夏等了许久，有些不耐烦：“怎么，我这行凶的都不怕，你怕什么？怕我灭口？”顺手取过小刀一掷，以刀柄撞开了窗户，露出王小石的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