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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新舍友
    应南歌不等花见月反驳,便摆摆手:“收好你的东西,别叫人看见,去吧。”

    花见月原本想反对的话梗在嘴边,有些疑惑。

    他身上有什么东西,是见不得人的?

    忽然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从宋榕那里得到的“桃花白璧”。

    应南歌看他脸色,并不多说,只是指了指江不恨:“你留下。”

    江不恨低头应是。

    纪明卿左右看看,觉得这里应该没自己什么事,不如趁早溜走。他现在可是逃课出来的,哪里敢在应南歌眼前多待。

    于是他拍了拍花见月:“走吧,我带你去上清苑。”

    上清苑是弟子住宿的舍馆,当年花见月还在学宫的时候,便在那里住过两年。

    花见月回头看了江不恨一眼,江不恨对他点点头,示意他安心的去。

    江不恨心想自己早已出师,又不怕应南歌教训他做学问不专心,翻他旷课的旧账,他怕什么。

    花见月无奈看了看身边宴长临,试探说道:“一起走?”

    宴长临轻轻点头,从善如流。

    花见月扯了扯嘴角,有些搞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纪明卿在一旁瞅了瞅他俩,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决定等下还是把船尾的地方留给这两个气氛奇怪的人。

    花见月几人走后,屋里只剩下应南歌和江不恨。

    屋里突然传来“喵呜”一声,桌子底下钻出一只皮毛油亮的狸花猫,一双金色眸子炯炯有神,轻轻一跃就跳上刚刚应南歌躺着的那把摇椅,大摇大摆窝成一团。

    应南歌走过去,把它抱起来:“这是我的地方。”

    狸花猫不满地卷起尾巴,轻轻抽在应南歌的手腕上。

    “欺软怕硬的小东西,”应南歌语气无奈,“刚刚那只鸟来的时候,你怎么就怂得不敢出来?”

    猫儿眯起眼,全当做没听到。

    从心的事,能叫做怂吗?

    应南歌抱着猫,扭头看向在一旁站着的江不恨。

    “一路走来,可还顺利?”

    江不恨略加思索:“还算顺利。”

    他与花见月出了洛城后,确实一路安然无恙。他原本还有些惊讶于路上的风平浪静,现在却忽然生出了一个念头。

    江不恨有些犹豫地看向应南歌:“可是司业出手相助?”

    应南歌重新瘫在躺椅上,懒散笑道:“我只是造化境,怎么在大宗师手下保住你?不是你们自己身上带有能扰乱天机窥视的灵物吗?”

    江不恨怔愣片刻,脑海中闪过一只能吃能睡的红色影子,轻轻吐出一口气:“我明白了。”

    应南歌一手轻轻挠着猫下巴:“你们两个不到造化境的孩子,就算有所依凭,这样大摇大摆出洛城,也还是太冒险……少年人啊,就是不知收敛。”

    “当年交代过你,洛城是副都,有龙气遮掩,你只要不出剑,就能保证行迹不露,看来我是白交待了。”

    “我能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你以为大宗师会算不到?”

    江不恨想要辩解,应南歌打断了他:“你可知道小院背后是什么人?”

    应南歌的卜算手段天下闻名,加之学宫消息灵通,江不恨并不惊讶他已经知道花见月与小院间发生的摩擦。

    但小院背景神秘,它背后是什么人……江不恨微微蹙眉:“还请司业赐教。”

    应南歌轻叹:“‘小院’和‘危楼’是当今天下两大杀手组织,做的事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若是无人撑腰,你以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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