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贱不在,三缺一啊大哥!”
应南歌起来拔腿就走:“灵魂给你我要钱,你们去隔壁叫人吧!”
“你小子要去哪儿?”
应南歌:“我也去找平安侯叙旧。”
“……李嘴贱是不是刚过去?”
“行了,阿南已经疯了,居然主动去和嘴贱兄共处一室。”
“把这个果盘给他带去,让他吃!话不能瞎说,我看他这次还长不长记性。”
……
瑶池白桥上,大家交流一番,散开准备各自题目。
梅疏寒还停在原地,神清气爽地舒了口气,同时也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压力。
这次他身为领队,必须担负起领队的责任,一展辟雍风采,怎能落于人后?
梅疏寒环视一圈,见大家朝气蓬勃斗志昂扬,深感欣慰。
直到看见某几个人,他的好心情瞬间被破坏。
花见月、江不恨、纪明卿,再加一个宴长临。
一个空有容貌,不堪大任,早知道上庠都有天才以画入道了;
一个卜算鬼才,无可救药,还他妈没有修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一个重考两次,居然仍未出师的倒数第一,梅疏寒都怀疑对方为什么还没有被劝退。
梅疏寒深呼吸两次,十分糟心。
更糟心的是,宴长临为什么要和这些人混在一起?
想到对方之前在破阵上的天赋,梅疏寒十分痛心。他正想着,忽然与一个冰冷目光相遇,梅疏寒心中一跳,停下了想要上前的脚步。
宴长临回头,江不恨正收起铜钱。
“算过了,卦象显示咱们这次一帆风顺。”江不恨叹气,语气郑重。
花见月默默抱紧了啾啾:“闭嘴,我不要听。”
纪明卿有气无力地打着扇子:“卧槽,江不恨你灾星吧。”
江不恨冷笑:“让你跟着我了?”
纪明卿:“我是怕你把自己玩死,晓得不儿子,这叫做人间有大爱。”
江不恨想踹他:“滚。”
花见月拉住宴长临:“你们慢慢吵,我去画道的考区了,再见。”
下了石桥,瑶池东面是一片绿草茵茵,草地上是一段蜿蜒回廊。
回廊现在很安静,没有笔锋划过纸页的声音。
因为没有人落笔。
“待画不诚,不配提笔。”
回廊里,一名看起来年龄极小的娃娃脸少年,一脸烦躁。
周围人无不一脸怒意,看向这个口出狂言的人。
“文无第一,画亦各自有道,道友是不是口气太大了些?”
娃娃脸有点不耐烦:“画无第一是一回事,你画的不行是另一回事。”
有人忍不住了:“去他妈的,这人是上庠的吧!”
上庠常出天才,以实力论英雄,竞争风气严重,个个都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