圃童荏深感冤枉,她从来没有那么努力地研读过没有注释的古文好吗:“我很认真了!你这个教材不对!”
彼画气了个仰倒:“什么不对,这是我的修炼之法,怎么可能不对?”更关键的是,他连自己压箱底的修炼之法都拿出来了,圃童荏搞了半天,连个阴阳眼都没开?
彼画不能理解啊,分明圃童荏这一世的根骨很好,又是元阴之体,为啥开个阴阳眼都是半吊子?
圃童荏心里还挺高兴,虽然说修真什么听起来是挺牛批的,但好好想一想,要真修出点名堂了还要被彼画追着搞什么情劫,那还不得烦死,而且万一度情劫度着就死了呢?
这么想一想,还是现在这样当个普通人比较安全。
圃童荏是庆幸了,彼画可不这么想啊,这时候已经开始绕着客厅打圈圈,思考着是不是要
在去昆仑的途中,想办法弄点天杰地宝,灵丹妙药,把圃童荏的境界给堆砌起来了。
他来来回回转了几圈:“起来,我们去昆仑。”
圃童荏从地板上爬起来,拍拍裤子:“昆仑?为什么?”
彼画心情很差地看了圃童荏一眼,大步踏到门边打开门,走到707,乓乓乓敲了几下:“我和张青鸦还有交易,得找一个人才能弄清下一步线索,那个人现在应该在昆仑。”等门开的时候,彼画还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圃童荏好几眼,“顺便给你要点甘木。”
圃童荏震惊瞪大眼睛,语无伦次:“什么?什么是甘木?你和张道长还做了交易?不对啊,我去昆仑……不是,我还要上班呢!”
彼画挑眉:“张青鸦已经帮你辞了,一会儿估计你老板就要给你来电话了。”
圃童荏不可置信:“什么……他凭什么帮我辞职?我辞职不就没工资了吗?”
彼画凝视着圃童荏的表情:“这个张青鸦也说了,以后你挂靠到青玄观,工资他照开,每周双休,五险一金他付。”
“哦,这样……”圃童荏先是舒了口气,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愤愤地呸了一句,“呸!什么这样!这算的什么道士,就这么把我一个人丢给画皮?还把不把人命看在眼里?!”
对面的门很快就打开了,彼画进门的步子停顿了一下,面上微妙的浮现了一丝同情:“你也别怪他……”
算算看,从纣王那一世死后到现在,张青鸦也算是和自己老婆分居三千年了……三千年呐,谁都不容易。
彼岸花妖从门里探出个头来,打招呼:“圃姑娘好啊。”
圃童荏瞠目结舌地看着从门里探出的那个脑袋:“你你你——你是谁,你为什么在彼画家里?”
卧槽,难道彼画不仅是一个隐瞒身份要引她情劫报仇的骗子,还是一个男女通吃,明明家里已经有了男人还要出来脚踏两条船的渣男?
圃童荏的眼神简直把她的怀疑都写出来了,彼岸花妖忍不住看的脸上一僵:“……姑娘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前辈手下一个打杂的……”
所以你们以后神仙打架,不要殃及我这个小池鱼……
彼画从卧室里出来,背上背着个大黑包,推开还挡在门口的花妖,伸手就把圃童荏拉进家里,两手一伸,一边拎一个人,划开昆仑的界限,冷冷道:“东西带齐了,走了。”
圃童荏拼命挣扎,向后看着自己的家哀嚎:“等等啊——门还没关!”
…………
彼画和彼岸花妖算是昆仑的老居民了,进入昆仑境的时候只